可以发挥月卯姑娘的才华。当然了,这一切,还得请问月卯姑娘的意思。”
沈铨干咳,“十七小姐想的真周到呢!”
高峻钊道:“我们家槿儿,是最最善良的了。”
颜十七冲着高峻钊笑笑,在疼爱自己的长辈眼里,自己是哪儿哪儿都好啊!
“先生若无异议,就请把人带走吧!”
沈铨一怔,“这就带走?”
颜十七道:“十七的身子,只要按时服药,应无大碍。”
沈铨起身,抱拳,硬着头皮,“既如此,那我就把人带走了。”
只是这带走好带,找家医馆也不难,难的是如何跟他家主子交代啊!
颜十七起身回了一礼,“那就有劳沈先生了!对了,月卯姑娘很是崇拜阚先生。我拒绝了阚先生带我入宫给皇后祝寿,她似乎很不高兴。还望先生代为安抚一下。我就不远送了!舅舅代槿儿送客吧!”
听了这话,沈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月卯的桀骜不驯,终归是惹恼了颜十七啊!
而这颜十七做事,也是绝对的果断干脆,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赶人。
沈铨低叹一声,便跟在高峻钊身后离开。
颜十七转身进了内室。
没多会儿,沙暖走了进来。
颜十七扫了她一眼,“人走了?”
沙暖叹气道:“月卯一听沈先生要带她走,二话没说,就走了。姑娘喊沈先生来,就是为了赶走月卯?”
颜十七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要赶走她?”
沙暖道:“刚刚在外人面前,她的确是逾矩了。”
颜十七道:“如此待我大不敬之人,留在身边碍眼。我可没有更夫慢慢调教她!”
月卯的心高气傲,必须得磨一磨。
而她根本不想去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的事情。
有一种人,总认为别人离了她,会寸步难行,真真是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沙暖道:“姑娘大可以直接赶人,姑娘又何必多此一举的请沈先生来?”
颜十七苦笑,“我都已经懒的跟她多费口舌了。何况,打狗还得看主人!人家毕竟是宁太医的高徒,宁太医待我不薄,我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吧!好了!从此她的事与我无关了!”
当然了,她把沈铨找来,不止是看了宁建合的面子,更是要打赵狐狸的脸。
这都给她塞的什么人啊?
分明是塞只刺猬给她扎手嘛!
所以,就是要毫不留情面的给他踢回去。
她也知道他是好心,担心她的小身体时不时的闹个症候。留个懂医的在身边,总是好的。
只可惜,这个懂医的若是不听话起来,也是能把人给气死的。
月卯就是双刃剑,可惜她看不到有利的一面。
关键的,她还真不认为,离了月卯这个懂医的,她的身体就会垮掉。
京城那么多人,不说平民,只说权贵,也没见哪家里养着大夫吧?
所以,她认为赵翀纯粹是在给她没事找事干。而她,还偏偏就不干了。
颜十七午憩醒来,除了沙暖进来伺候,报晓也跟了进来。
因为不需要出去会客,颜十七便只是在头上绾了个纂儿。
喝了碗参汤,才喊了报晓近前回话。“见到杨小姐了?”
报晓道:“见到了!起初杨夫人是不想让奴婢见的,奴婢只好说,姑娘教导了,这药不是谁用都合适。必须在伤者的身上试试才行。若是没有痛痒的反应,方才能将药放下。”
颜十七扯动唇角,“你倒是个机灵的!只是,那杨夫人不让见杨小姐,为的什么?对女儿太疼爱,所以不舍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