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局面,显然不是太子所愿意看到的。”
赵翀笑,“继续!”
颜十七翻了个白眼,“没了!从这一点上,只能看出,太子和沅王之间,不管之前的关系如何,现在都因为江南盐政起了嫌隙。这莫非是皇上想要看到的?”
赵翀道:“关于这一点儿,你可以去请教你的外祖父。”
颜十七打了个哈欠,“这又关我外祖父什么事?”
赵翀道:“皇上的帝王之术可都是帝师教的!”
“帝王之术啊!”颜十七喃喃的道,“核心就是制衡之术吧?”
赵翀默认。
颜十七轻叹,“皇上对自己的儿子这是也不放心啊!”
赵翀道:“儿子若是乖巧,自然该宠着。但若儿子生出了虎狼之心,那就该防着了。”
颜十七抚额,“皇家果然无亲情啊!”
“所以,想要嫁入帝王家,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颜十七的唇角抽了抽,“这话,你当初怎么没有说给某人听啊?”
赵翀拧眉,“你怎么知道我没说?”
颜十七道:“肯定没有苦口婆心的说!”
“因为太敬重了,便尊重了她的选择!以为顺着她的意,便是对她好!”
“现在后悔了吗?”颜十七眨巴着眼睛。
心中突然生出怅然,莫名的有些空。
“不知道!”赵翀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沉重,“不知道若是重新来过,会不会去阻止。”
颜十七低了头,散开的长发遮住了脸。
“但是------”赵翀突然来了转折,“若是现在的你,我就算拼尽所有,也会阻止!”
“嗯?”颜十七猛的抬头,看过来。
尽管光线暗淡,只能看清人的轮廓,五官表情完全看不见,她还是努力睁大眼睛看着。
似乎能看进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幽潭似的眼眸里。
颜十七甩甩头,“那个------也就是说,当日南城门的事,我成了池鱼了?”
城门失火,无妄之灾啊!
赵翀道:“太子和沅王的确是在较劲!那个偷儿,已经服毒自尽!”
“哦!”颜十七并没有多少惊讶。
无论是太子,还是沅王,恐怕都是京兆府惹不起的。
所以,那个偷儿死,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最后的定案,偷儿就只是偷儿!
想到这种结果,颜十七的面上便冷了三分。
赵翀道:“那个推你的人,倒是还活着!”
“嗯?”颜十七略感诧异,“莫非,是两个案子?”
赵翀道:“陷害关家之人,关家毕竟牵扯着江南。这绝对跟太子或沅王脱不了干系。但是最后推你入场,还真就不是他们的手笔。”
“你是说临时起意?”
赵翀道:“你是阿七之事,随着在驿站阿七的遇刺而终结。这件事,既然被我压下去了。纵使有人会追究,但毕竟见过你真面的人不多,所以,疑心到你身上的可能性不大。”
颜十七咬唇,“也就是说,那些个跟阿七有仇的人,是不会把报复的矛头指向我的,对不对?”
“至少,暂时不会!但聪明人还是很多的,所以,时长日久,难免会被有心人琢磨出来。永远不要低估你的敌人!”
这话,还真是说的滴水不漏啊!
颜十七就是阿七的事实,至少在南城门事件发生的时候,曾经出现在沂王庄上的那帮人,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
因此,那次的推人事件,绝不是为了报复阿七而来。
那么,就是冲着她颜十七来的了。
她十多年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