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陈哥那么好人,一定舍不得重罚的,不知道陈哥想罚我什么?”
“不如就罚……你同你家姐,今晚一起陪我玩□□,怎么样?”
“陈哥,”乔伊人从善如流:“这样不合赌场规矩的,不如我今晚介绍其他姐妹陪你?”
赌场里有各种各样的员工,也有各种各样的作用,像是那天一起应聘的波霸,就是这种作用——只是乔伊人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也有帮人拉皮条的一天。
陈哥的脸撂下来:“你装的都挺像的,不过你家姐是外面那个见到我脸僵的都不会笑的那个,你们两个当我陈哥是什么?可以让你们俩随便耍着玩的古惑仔?”
乔伊人万万没想到,不过是一个茬神的功夫,在另一间房服务的可人就被撞了个正着。
现实就是这样,往往越不想让它发生的事情就越会发生。
“我不管你们是良家妇女还是下海北姑,在我陈哥面前没人敢耍着我玩,你们两个是第一个。今晚我就要见到你们两姐妹在我的床上,不然你就等着去钵兰街矜持吧,臭三八!”
陈哥抓着乔伊人的头发,拉着她的头,跟着丢到了一边。
乔伊人全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她努力克制着自己还手的冲动。
在一个法律不管用的世界里,丛林法则就是法律,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除非她跟可人连带着乔家人能一下子跑到国外,否则陈哥说的就是她们之后的下场。
乔伊人再能打,也不过是一个人。
这时有人敲了敲桌子,然后就是一把低沉的嗓音:“阿陈,可以开始了没?我不是很习惯听你在牌桌上解决你的私事。”
阿酷说话了,陈哥又换了一幅面孔,笑道:“不好意思,小事小事,听酷哥的,开始。”
在场主持的荷官听话的开始洗牌,其他人都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有被称作“小事”的乔伊人无人问津。
于是她就顶着这么一个疯婆子发型,走出了贵宾房,来到了走廊。
乔伊人想,也许她真的活得太久了,以至于把所有的世界都当做奉公守法的世界,却忘记了,这个画风明显不同的地方,遍布着弱肉强食。
他们不需要讲理,不需要*,轻松之间就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