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褚华良一直沉言不语,给人老成持重的感觉;但是这左将军确是狂言乱语,喋喋不休,一直反斥叶阳的话,给叶阳的感觉是狂言匹夫,有勇无谋。
叶阳忍住心中不悦,抱拳说:“见过两位将军。”
“客气,客气!”右将军褚华良抱拳见礼,而左将军赵朴生冷哼一声,根本没把叶阳放在眼里。
叶阳不知这左将军为何对自己持有偏见,殊不知这筑城坚守的主意就是他提出来的,叶阳把他的主意驳的一文不值,他当然会抵触叶阳。还有,这赵朴生乃是家学修为,是天宝村方圆数百里的一大富户,听说数百年前,他的祖上有一人天资聪颖,被一大门派选中,最后成为一代高手,可是自那以后一代不如一代,十多年前迁到这里,只剩下些巨额家产。
赵普生仗着家传修学,勉强有了六阶中期的资本,在这村野之地也可以称霸一方。
而褚华良家贫人穷,确是无师自学,勤修苦练才有这六阶初期的实力,而且曾经因为赵朴生欺压百姓,与之对打,无奈技不如人,输给赵普生,心中常耿耿于怀。
这赵朴生看见义军起义,生怕家财两空,便捐出大量财富,加上他自称读过些兵书,便当上了起义军的二号首领——左将军,其实他不过是翻看过一些,不会运用,只会生搬硬套;而他心里其实想着是谋些资本,到时候帝**队攻来,立即弃城投降,说不定还能谋得个高官厚禄。
而付狂命却是一个地道的书生,满腹经纶,胸怀天下,但是外出游学之后,见这世事昏暗,人人争食平民血肉,而他却无能为力,毫无办法,真是锥心泣血,最后回家乡归隐。
此次这天灾**,心中的不平再也按耐不住,便揭竿而起,他也知道这赵朴生靠不住,用他的计策修筑城墙,一是为了团结军心,二是因为此时还没有什么更好办法。
此时,他见叶阳言谈之间,因事据理,清晰分明,可见胸中颇有见解,连忙问:“阁下有何妙计,能解此时危局?还请赐教!”
付狂命言词恳切,叶阳当即不再虚言,走上前去,指着地图说:“这断龙东道皆是一马平川,不易坚守;断龙东道的北面是蝎神道,蝎神道是蝎神国的土地,全国上下信奉蝎神,虽然名义上是帝国的属国,但是蝎神国上下自成一体,帝国命令在那里难以施行,所以可以派人与其暗地修好,我想他们也想有人反抗帝国,减轻帝国给他们的压力;断龙东道的南边是百泽道,道中湖泊沼泽密布,人烟稀少,道路难行,帝国也不会从南边发起攻击;而断龙东道的南边是上江道,上江道是帝国中心荣耀道的四大护卫道,帝国的反击一定会是从这里发起。”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我已经调查清楚,此次天灾**波及甚广,除了仓廪镇受灾之外,其他地方受灾更为严重,北边的太平城、南阳城、北阳城;南边的千铁城,雨雾城;还有东边的四通城;这些地方民心和我们相同,恐怕早有反意,我们只要义旗一到,一定会手到擒来,然后我们在望东拿下望江城,望江城紧邻天堑龙江,一旦攻下,便有龙江天堑可守;千铁城是帝国兵器制造要地,拿下之后,必定可以获得许多兵器,能大大增强义军的势力,然后再想办法与除掉断龙要塞中的五万后患,而且断龙西道百姓受苦更为严重,早就人心思变,相信也可以为我所用。帝**队正与魔龙国交战,我们若是再对其进行牵制,使其不能吞下魔龙国,到时候我们两下联络,互为依仗。这样便可抗拒帝国,保卫这十多万义军还有上百万义民的平安。”
“阁下真乃高人,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付狂命听完叶阳解述,心中大亮,多日不见的欢喜洋溢在脸上。
“将军客气了,我名为叶阳。”
“叶兄弟,有如此高才,一定要加入我们争命军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