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买我家的方子呢。我想着,卖不了多少钱,可我们家这几年就靠这个才挣了点钱。可不能把饭碗给卖了。”林桂禄说的也没错,原先林玉娟也是这么想的。可现在她觉得钱赚的都不够花了,以前能攒下是花钱的地方少。这往后林家四姐弟的婚嫁都得花钱的,最好是能有笔钱投资些什么。铺子,田产,或者就是砖窑都行啊,虽然不是有钱就能遇到合适的,可等有合适的产业手里没钱也买不了啊。想到这里林玉娟又对林桂禄说:
“爸爸,等下回有客商再问这事儿,您别一口回绝了。先问问他是哪里的,听口音要是离我们很远的话也可以商量的。得卖的贵些,有了银子买铺子买地都成。可惜砖窑就不容易遇到了,爸爸,是不是烧窑挣的比较多啊?”
“那当然,你见哪个村子靠大河边的没几座窑啊。乡下人大半都靠窑生活呢。你大伯三叔家都是做砖坯卖到窑上的,还有好多壮年人跟我一样在窑上挑砖担水。烧好了,又有人买了砖去外地贩卖。这一座窑养活不少人呢。我估摸着一座窑一年少说也能挣个百八十两的呢。”
“这么多呢?那有机会我们家也买一座窑啊。”林玉娟快让那么多银子给砸晕了。
“说的轻巧,你以为买个窑就那么简单啊?”林桂禄看看自己姑娘心道,到底还是小姑娘一个,平日里虽然也聪明可也不见得什么都懂的。于是问道“你觉得买座窑要多少银子啊?”
“多少银子啊?还真是难到我了,可我看窑就那么大,再贵也就是乡下那一两栋房子的价钱吧。都是砖头砌起来的,还不要上梁盖瓦呢。”乡下老房子到镇上这条水路上就有好几座窑了,平时来回的水路上林玉娟看了都不知道多少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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