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烈原呵呵了两声,“醉后乱摸,抱歉。”
他这回答换来洛殷一个狠踢,沉沉的一声重击了宋烈原的小腿,也不扶这只假醉鬼了,扭头自顾走了。
“洛殷。”
洛殷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对劲,回头看他气息有点喘地靠在墙壁上,用可怜又乞求地眼神看着她。
“过来,我头痛。”
把宋烈原送回家,洛殷走不开,开始烧热水给他敷额头,按摩太阳穴,他全程都闭着眼睛,急促地呼吸,痛感一点没有缓解的样子,这明显不是酒后引起的偶发性头疼,他习以为常的样子让洛殷很吃惊。
“怎么闹的?”
“有次雪崩事故,压在雪峰里冻出来的毛病。”宋烈原握住她的手,拿到额前按住不动。
“经常痛吗?”
“偶发。”
“酒后就会发作?”
“嗯。”宋烈原感觉到额头被人拍了一下,嗡嗡地震得他脑门里响,他睁眼看向罪魁祸首,她的脸在灯光下冷冷地。
“活该。”
洛殷站起身,走到沙发里坐下来,穿着黑色羊绒衫的和牛仔裤显得那身段凹凸有致,她骄傲地坐在那里看着他,就是不替他继续按摩了。
宋烈原躺在床上,头疼欲裂却心猿意马起来,“今晚留下来。”
洛殷无语地看着他,“我来例假了。”
随即,听到他蔑笑了一声,眼眸带着肆笑,“你会帮我吗?”
这句暗示的意思十分明显,男女之间不一定要做到彻底才可以快乐,这之间可以有很多事研究,宋烈原胆大又直接,洛殷也是这样的人,所以,她直直地看着他,没有回避和扭扭捏捏。
“你那么想?”
“你说呢?”宋烈原意有所指地看着她。
她不会不知道自己没有过女人,对于他而言这十分不可思议,他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自认性格没有多大的缺憾,钱又够花,从初中开始他的女朋友就排了几排的长队,从来不缺女人,到了国外豪放的外国妞更是浑身饶,到现在却还是处,他不介意让洛殷知道自己是在等她,为她忍耐,也不介意告诉她,自己有多寂寞如雪。
现在两个人在同一间房,他在想那事,无可厚非,也不羞耻。
洛殷迎着他那样坦荡地视线,停顿了好一会儿,忽然问,“那之后你会很快入睡吗?”
宋烈原觉得她可爱,“应该会的。”
洛殷在心里答应了,于是,很玄妙地问他,“你要我用什么?”
“手。”他沉沉的一个字。
灯光暗下来,隐隐约约只有床头如蜡的小孔灯。
洛殷衣衫整洁地坐在床边,手指在白色的单子上打转,在被宋烈原楼进床铺里时,她皱眉催促他,“先把头发吹干。”
“等不及。”他声音沙哑性感,一想到她在这里等他,连澡都洗的心猿意马。
在一个当头的男人面前,要他做什么都没有用的,洛殷觉得自己被一个火炉圈住了,她还是坐在床沿,腿大部分都放在下面,宋烈原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腾出来用来鼓励她引导她。
灯光太暗了,可是某些触觉却清楚地不得了,洛殷想到自己还落在祠堂的机器,那东西粗狂又野蛮经常把她弄的心悦身疲,此刻,她觉得某两种东西重合了,宋烈原也像那些机器,另她爱不释手却不敢忘情投入,毕竟他的身体如此陌生,每个毛孔与骨节都喷发着浓烈的荷尔蒙,这性感浓郁地过程叫她紧张地闭上眼睛,把脸半隐在被子里。
宋烈原不满地把她拉出来,强迫她看着自己,一边咬着她的耳垂嘶哑低语,“心肝,你棒极了”
洛殷难为情地笑了,能不棒吗,终日与那些机器为伍,眼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