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练武场 ,甚至院子的东边,还有一个不小的跑马场,倒是引得无忧踮起脚尖往东边瞄了瞄。小侯爷轻轻的笑了:“韩小姐感兴趣的话,我可以送小姐一匹小马······”
“好啊,好啊,我从没骑过马呢······”无忧开心不已的答应下来,一点都不带客气的。
小侯爷和老夫人都笑了起来,他们武将之家,最喜欢性格爽快的人。
“这里过去一点,就是我住的院子。”小侯爷指着左边的一条路说。
“看看去呀。”无忧有点好奇的说:“是不是黄金铺地,金玉满堂啊。”
“呵呵。”老夫人笑了,说:“走,看看去。”
沈徵在些无奈的看着无忧摇了摇头。这丫头怎么就不把自己当女孩子看呢。
从那条小路上,转过一个弯,便来到了小侯爷的院子。院子上的牌匾上写着:“启剑居”
“夏王启铸剑,三尺九寸,面文星辰,背记山川日月。好志向!”无忧回眸看着袁斯年道。
袁斯年轻轻的叹了口气,有些苦涩的笑了笑。
院子门前,有一个小厮,上前先礼,叫道:“小侯爷······”
定北侯袁斯年轻轻挥了挥手,仍然自己新自上前招呼,请众人入内。
无忧当然只是在院子里转转,不会失礼到真的去小侯爷的房间里看。
小侯爷的院子,除了中间一个主间外,东西两间厢房,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倒是院子里也是花草茂盛,各种名贵花木,错落有序,摆放雅致。看得出是主人自己对这些花木特别的喜爱。
无忧指着一丛开得分外茂盛的荼蘼花说:“这花好漂亮啊,可以给我一点花种吗?我们回潞州后,我也想要种满我的院子。”
“韩小姐好眼光,这种花名为荼蘼,是南方传过来的名品······”老夫人,笑意殷殷的注视 着无忧的眼睛说。
“哦,十分不好打理吧,那就算了,我只是喜欢这种开得分外热闹的花儿。”无忧移开和老夫人对视的目光,无所谓的挥了挥手。
老夫人说:“那倒不是,韩小姐喜欢,回头我多整理一些你们小姑娘喜欢的花种,让你带回去种着玩,到时再送一个花匠给你,你就不用操心 好不好打理的事儿了。”
一行人,一路悠闲的来到了定北侯府招待贵客的大厅里,分主宾坐下。
大家一顿客气寒喧,一通互相介绍。总算步入今天的正题。
“韩小姐,我听张管事和年儿说了,您发现我家年儿身体虚弱,并不是像其他大夫所说,是打娘胎里就带来的胸痹之症,而是,中毒?”老夫人脸色有些阴沉的说着。
“嗯,这个我给小侯爷解释过了,小侯爷的症状跟胸痹的症状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我给小侯爷的血液也作了分析,小侯爷中毒超过十年了,我还要给小侯爷作下一步的检查。这个毒其实并不难解,只是需要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而且,因为小侯爷中毒的时间太长了,有些内脏估计已经受损,这些损伤是不可逆的,只能余生仔细的保养。”无忧说着,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小侯爷。
小侯爷轻轻笑了一声:“不是还能活个几十年吗,够本儿了。我自己早就无所谓了,只是不忍心母亲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
老夫人眼眶红了,声音哽咽着说:“年儿······”
还是小侯爷先回过神来。他对无忧说:“韩小姐,您需要我怎么配合你的检查。”
无忧说:“我所学的医术跟中原脉像辩证法很不一样。我需要一间静室,小侯爷得平躺下来,我得给小侯爷做全身的叩c听c问c闻c来诊断。”
沈徵在一旁轻轻咳嗽了一下。
无忧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中原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