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一眼,然后小小声的跟沈徵说:“那招牌等明儿偷回家收藏着,砸了可惜。”
“哈哈哈,那是咱们皇上题的字,你敢偷回家去藏着?”这位爷耳朵倒是灵。
“哇,那咱们皇上,是位书法大家啊。”无忧开始惊叹起来。
张管事又开始忙忙碌碌的重新点菜,这次他先来请无忧来点菜。沈徵拿过了菜谱,又是叹气又是笑。
“哥哥,那咱们这些撤下去的,都浪费掉吗?”无忧有些为难的看着锅子。
“这样吧,这些我们都没动,难得的是李老御厨亲手做的,就给长亭,长安他们吧。”
“啊,那我就放心了。浪费可耻。”无忧又高兴起来。
“哧--”那位爷又开始牙齿缝里说话了。
“哼,懒得答理你,等小爷我吃饱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无忧又斜睨了一眼那个别扭的爷,小声的嘀咕道。
这次小二上来的,都是清淡爽口,又鲜又甜的美味。
无忧吃得享受无比。心満意足。
张管事和那位别扭的爷,觉得就这么看着无忧吃饭,都是一种享受。
无忧脸上那种从内心里愜意无比的表情,让人看了就觉得享受,觉得这些食物确实就是无上美味,人间少有。连尝不出味道的小侯爷都多吃了一碗饭。
饭后,每人一杯清茶。无忧又皱着眉,看着眼前的“苦茶汤子”难以下咽了。
小侯爷又在一旁暗暗发笑。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小侯爷恨不得把这位无比生动的小丫头偷回家藏着。太可爱了!从未见过的真性情!
张管事这时候期期艾艾的凑上来,说:“无忧小姐,您说的,我们小侯爷中毒这事儿······”
“你们的大夫,是怎么说的?”
“大夫说,小侯爷得的是胸痹。您是第一个说,我们小侯爷是中毒的。”
“嗯,症状有点像。但你听说过胸痹者会丧失五感的吗?”
“你是怎么一眼看出来,我,我没有味觉的?”世子他插嘴道。
“哦,胸痹患者,手指甲是方形的,手指也比常人的短粗,嘴唇也不会有如此深的紫青色。你这明显是中了蝰凝散的毒。怎么你现在除了丧失了味觉外,痛觉应该也非常敏感吧?轻微的一下碰撞,也让你痛不欲生?你现在是不是四肢渐渐冰冷麻木,手指尖已经失去感觉了?”无忧探过身子问他。
定北侯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
“蝰凝散?”
“嗯,主要成份是蝰蛇的蛇毒,还有几种植物性毒素。我不知道你们中原是怎么称呼这种毒的。”
“韩小姐,您,您,可能医治我们小侯爷?只要能医好我们爷,我,我,我们不惜一切代价······”张管事激动得不能自已。
“我来把把脉吧。一般来说,这种毒不难解。”无忧深吸了一口气,静了静心,才开始给定北侯做检查。
“唉,病入膏肓······”无忧叹了口气。
“扑通”一声,张管事软倒在地上:“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将军,就这一根独苗啊,上天不公啊······”张管事痛哭了起来。
无忧心里也有些沉重。
“我还能活多久?”定北侯倒还镇定。
“这倒还不至于,我得花点时间,给你验验血,还要收集几种药材,给你解毒倒不难。难的是你中毒的时间太长了,身体各脏器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难以恢复。保养得当的话,活个四五十岁吧。”
“啊?”张管事大喜,脸上的泪水还没有擦干呢,又开心得一咕噜爬起来,有些语无伦次的说:“谢谢小姐,上天有眼,我们得遇贵人······”
“请问无忧小姐,解毒需要什么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