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无忧气哼哼的说。
“来,把牌面朝下,洗牌。”无忧大马金刀的往坐位上一靠,双手抱胸,命令道。
大年,黑子,王头儿,大山c二槐,大憨都来抢那剩下的三方位置。结果,大憨凭着力气硬是挤掉了大年,黑子挤走了二槐,王头儿一瞪大山,大山乖乖的让出了位置。
刚才还不可一世想来踢馆杀威风的这几个人,现在一副狗腿模样,乖乖的洗起来牌。
“好了,你们随便谁,随便摸一张牌,不用翻过来,我就知道是什么牌。”无忧说。
大憨摸出一张牌来,推到无忧面前。
无忧轻轻瞥了一眼:“杂九”
大憨翻开一看,果然。
王头儿推过来一张
“板凳”
果然是。
黑子推过来一张
“红头三”
又对了。
“嘿,神了。”大家哗然了。
也有不信邪的,这个推一张牌,那个推一张牌过来。无忧都轻轻一瞥,无一答错。
“哎呀,师傅,我知道了,您有透视眼儿,可以隔物视物。”大憨大叫一声:“完了,完了,这招儿,学不会呀。这是天生的本事呀。”
“笨蛋。”无忧又忍不住敲了大憨一记:“谁有透视眼儿了,又不是看聊斋,哪有那多神奇物事儿。”
“不是啊,那师傅,师傅,您教教我们呗······”大憨傻大个儿,揪着无忧的衣袖,扭扭身子,开始撒起娇来。
看得无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了,好了,都坐好,为师,来给你们上第一堂课。”无忧敲了敲桌子。清了清嗓子。
底下人赶紧都站到了无忧对面,开始认真听起课来。
“其实也没什么啦,这牌被你们摸得到处是痕迹,哪,这张红头三,这侧面磕了个角。这张板凳,正中间,有一个小凹洞,这张天牌,左上角,有个小麻点儿······”无忧笑嘻嘻的解释道。
“哦······”又是一片降八度的喝倒彩。
“师傅呀,如果换一副牌,这些痕迹没有了,您这招不是不管用了吗?”
“这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同样的道理,这世上就没有完全一模一样的骨牌。你们仔细的观察,总会发现细微的不同。”无忧一本正经的道。
“可是,师傅呀,标志不明显的话,记不住呀。”
“切,区区三十二张,就记不住?那要脑瓜子干什么用的?我不是就看了一遍,就全记住了?”无忧对说话的人嗤之以鼻。
大家又面面相觑了。这世上有几个人,像无忧公主那般,就那么看了一遍牌的背面,就将一整副牌都记下了?
“实在记不住,那能记一张,就记一张,能记两张,就记两张呗。谁让你们笨呐。唉呀,公子不让你们赌钱,我知道是为什么了,因为你们太笨,怕你们把底儿都输干净了。”无忧见这些人的脸色,知道这第一招,恐怕这些人学不会。
“好吧,好吧,我来教你们第二招。”
听到无忧公主说还有第二招。大家又都热闹起来。
“这第二招呢,就是心算。一副牌有三十二张,自己手里有四张,外面有二十八张。第一轮以后呢,外面还剩十六张。这十六张牌分别是什么,心里要有数,然后计算,庄家,手里最有可能的最大的组合是什么,最小的组合是什么。然后再计算下注······”
“哎呀,哎呀,师傅,师傅呀,第一轮完了,中间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就开始第二轮了,这什么算,那个俺们大老粗一个,那个什么算的,那个不是要了老命了吗······”底下又一片哀嚎之声。
无忧叹了口气:“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