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骆韫刚和骆韫伟两人面上平和如常,内心却都是滔天怒意,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了,为了达到各自的目的,都拿出最佳的演技,演起戏来。
骆韫刚比骆启功更着急,可他却不敢表露丝毫,始终微笑地看着骆启功,骆启功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可面上纹丝不动,也回笑看着他。
终于,骆启功在他无形的威压下,败下阵来,把目光移到别处,讪笑着说:“大哥,我爸的事”
“二叔的事,可是大事啊,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对我们d集团的声誉造成重大影响,我还担心,不知道董事会这面会怎么考虑!”骆韫刚不遛弯子,直截了当的威吓道。
骆启功听着,面上一紧,急切地问:“真的没办法了?”转瞬,表情缓和下来,他知道,现在是心理战,谁表现得急迫谁就输了。
“嗯,很难!”骆韫刚看着他,惋惜得叹了口气,摇摇头说。
“我们骆家不知道得罪了哪个乌龟王八蛋,这样下黑手害我们,如果让我把他揪出来,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骆启功看着骆韫刚愤怒地叫骂道。
骆韫刚听着他骂得欢,脸上表情没半点变化,一如既往的微笑着,就好像在看一出戏,而且是一出有趣好玩的戏。
骆启功骂了阵,见骆韫刚不急不恼,心里更是火大,却再也无法说什么了,只好偷偷瞅了瞅他,慢慢安静下来。
骆韫刚见他不说话了,扬起头,微笑地看着他,缓缓地说:“启功,遇事太急可不好!骂人解决不了问题啊!”
骆启功恨不得骂娘,可听了他的话,只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满脸自责地说:“大哥说得对,我呢,性子太急,还得多向大哥学学,遇事不慌,淡定”
“呵,呵,呵!咱自家兄弟,就别客气了!”骆韫刚干笑着打断了他的奉承。
“是,是,是!”骆启功点头如捣蒜,看上去万分真诚。
“二叔的事,虽然难,不过还是有一线希望,不过代价挺大”骆韫刚一字一顿,慢慢地说着,就好像每个字,他都想了很久,才费力说出来的。
“什么代价?”骆启功明知道他在给自己设套子,却忍不住追问道。
“公司破产肯定没说的,另外为了平息事端,将二叔捞出来,这需要大笔钱,不知道你准备好没有?”骆韫刚老神在在地看着他说。
“具体点,多少?”骆启功因为紧张,中央空调的冷气也止不住额头上冒出细微的汗水。
“你们父子两在d的所有股金!”骆韫刚嘴角含笑,温吞吞地说,那毫不在意的神情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大白菜多少钱一斤般自若。
“什么?不可能!”骆启功失声尖叫起来,因为激动,声音陡然拔高,就像布帛猛然撕裂,尖锐刺耳。脸因为愤怒陡然涨红,又迅速变青,就像川剧里的脸谱,颜色变幻莫测。
骆韫刚笑盈盈地看着情绪即将失控的骆启功,淡定,自信。
骆启功看见他笑得开心,心里就越激动,面上就越狰狞,终于,想到了什么,按捺不住,“哈!哈!哈”狂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几乎都快岔气了。
骆韫刚见他笑得癫狂,微微皱了皱眉,静静地看着他,没做声。
好半天,骆启功笑够了,慢慢停下来,倨傲地看着骆韫刚,眼里透着悲悯,就好像他是个乞丐,跑到自己家门口要饭来了。
骆韫刚抬眸,迎上他的目光,眼里是镇定,淡然,更有一种天下王者,舍我其谁的自信。
骆启功始终定力不够,侧开头,再次避开他的眼光。好一会,才愤愤地说道:“你说的条件太高,我不答应,相信,我爸也不会答应!”
“呵呵,高吗?和自由比,孰轻孰重,相信你自有衡量!”
骆启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