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碧波万顷,满心喜倚在游艇甲板围栏之上,面色凝重,海风在耳边呼啸,仿佛是大海在向她展示无穷的威力,一群群海鸥展翅掠过,它们也仿佛是在嘲笑满心喜,“人类想要只身要渡过大海,除非向我们一样长出能飞翔的翅膀。”
大海无时无刻不在震慑着满心喜,它深不可测,它无边无际,它用一个又一个凶猛的浪头來警告满心喜不要铤而走险,满心喜心生怯懦,咬紧了嘴唇,可是她很清楚如果不逃离一次,如果不冒险一次,那就意味着必须永远留在慕容雪天身边,感受着他那份窒息的冷漠和无礼的粗暴,还有更悲是惨的无法留住肚子里的孩子。
“宝宝,妈妈为了你必须要勇敢,哪怕和你一起死,也不能失去你一个人独活,宝宝,为妈妈加油!”伟大的母爱给了满心喜无穷的力量,她已经下定决心,靠着自己年少时在青少年宫学的游泳技术,靠着太阳指引方向,满心喜觉得完全能够搏一搏,她不能任由慕容雪天玩弄她真挚的情感,控制她的生育权利,她必须反抗。
游艇不知道行驶到什么地方,慕容雪天熄灭引擎,任游艇在海面随风飘荡。他走出驾驶室,顿觉阳光明媚,金色的光芒撒忙满了整个海面,只见围栏的一角伊人独立,眉角微蹙,绝美的容颜在蓝天碧海的存托之下显得格外动人心魂。慕容雪天心头一荡,缓步走到佳人身后,哦,天啊,她竟然沒有发现身后有人,真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这样入神,“难道她是在想他?”卫将风的名字与身影像个魔咒一般出现在慕容雪天的心中,顿时一阵刺痛,令他气恼失控的怒火顿时升腾而起。
“怎么,你不开心吗?”慕容雪天从身后环住满心细的腰部,口气有些霸道又有些阴冷。
满心喜心中一紧,她害怕慕容雪天环住她腰部的手臂太过用力会伤到腹中的宝宝,于是转过身假装不经意地推开慕容雪天说:“哪有不开心了,只是有点想家,想姑姑姑父和表姐。”其实满心喜并沒有完全撒谎,自从和慕容雪天有了裂痕一來,她的确像回家看看,可是为了不让姑姑他们担心,所有委屈都一个人默默承受,和表姐打电话依旧装作幸福开心的样子,可一挂掉电话眼泪就扑扑直掉。
慕容雪天已经完全明白满心喜之所以将自己推开,那是因为她心中根本就沒有他,根本不想让他碰她,她说她想家想姑姑什么的,其实就是想卫将风,“哼,你不想让我碰你,我就要碰你。”慕容雪天恨恨地想,然后突然就吻上的满心喜略想苍白的唇。
说实话,满心喜现在越來越害怕和慕容雪天亲热,他就像一个性变态狂,每次他都是那么粗鲁,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完全就像,更何况她还很担心肚子里的宝宝。满心喜随意应付着慕容雪天的吻,挡出他在她腿部游走的手,那里有她偷偷藏匿的银行卡。
慕容雪天不顾满心喜的推脱,将她转过身躯,继续展开攻势,邪魅地说:“你还记得泰坦尼克号里的经典镜头的吗?”
满心喜正愁无计逃脱,忽然海面跃过一只小海豚,并发出急促的“嗷嗷”叫声,紧接着又跃过一只体型较大的海豚,同样也发出急促的叫声。“有鲨鱼。”满心喜大叫一声,她看见一只大白鲨紧紧追随着两只可爱的海豚,显然,它要把他们吃下肚子。
慕容雪天睁开眼睛,已经看到了一个庞大的身躯在不远处游动,对两只海豚穷追不舍,“是大白鲨。”慕容雪天惊叫一声,他怕会有什么危险,赶紧钻到驾驶室,想把游艇到一边去。
“我们得救救可怜的海豚母子。”满心喜见那一大一小的海豚在慌忙逃命中大海豚时时护着小海豚,她猜测它们应该是母子,因为只有母亲才会用生命守护者孩子。
慕容雪天看了满心喜一眼,心想这个女人说的轻巧,那可是拿生命开玩笑的事情,如果大白鲨向游艇进攻,掀翻了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