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签名脑子里打了无数个结。 笔迹是我的没错,但我绝对不会出现在一九八五年。
难道我是不死之身?别跟自己扯鸡巴蛋了!我可以清晰的回忆起从小到大的点滴,不仅如此,我还有几百张照片,它们也一直伴随着我的成长。
如果说在秦岭迷宫的假棺材里有几个字笔记和我相同,那或许是巧合,但这一次竟然还有名字!
我用手指在卷宗上空画着,没错笔锋轨迹的确是出自我手。
我的这笔字是父亲教的,虽然年轻时他手把手教我写字,但是我也是装模作样根本没有用心。所以再字体上我和他还是有很大分别的。
如果说要去刻意模仿一个人的笔迹,单纯两个字难度不算大,但问题是这俩字出现在八五年,没人可以预测我的书写习惯。
我是一个较真的人,如今可以说服我的或许只有巧合二字!在我出生之前也有一位叫纪喆的前辈,书写笔迹也恰恰跟我一样。
张小凡看我在发呆,拍着我肩膀问,“喂!有问题么?不就是重了名字嘛,至于傻掉了?”
我不准备把笔迹的问题告诉她,于是我把卷宗重新放回但档案袋,对她说,“妹妹,我求你一个事儿。这档案我能不能带走? ”
张小凡一歪脑袋,反问我,“这有什么难?”
我一惊,想不到小丫头如此痛快。“当真没有问题?”
“你拿着档案,跟着我走就行,遇到人别低头,我保证你没事!”
本来我要把农业局呈报的档案放回原处,但是犹豫片刻,我把这两份档案一同夹在了腋下。
我俩锁好大门,顺着楼梯下楼,中途碰到几个人,不过他们好像和张小凡很熟,点头打过招呼后就不再过问。
眼瞅着就要出大门,谁知一个人进门与张小凡撞了个满怀。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张小凡的妈妈,心里暗骂糟糕,怎么这背?
张妈妈一愣,问,“你俩怎么还没走?”随后她就发现我腋下的档案袋,皱眉问我,“你拿的是什么?”
我知道这是走投无路了,窃取国家秘档这事可大可小,于是准备在事态升级前缴枪投降。
谁知小丫头冲过去死死抱住妈妈大腿,对我大声喊,“纪喆你快跑!”
我根本没想到这丫头会使出这种招数,先一愣随后想到她俩毕竟是母女,于是一扭头,跑向车子,随后绝尘而去。
我风风火火的敢到家中,惜雪好奇我为何如此着急。我把档案拆开然后说,“快,帮我扫描这些档案。”
惜雪低头看了一眼,随后也愣住了,问,“你从哪弄得这些?”
“没时间了解释,快帮我一起。”
惜雪看着最后的报案人发呆,然后看看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搭理惜雪,复印完毕后,把档案重新装进袋子然后摆在桌子上,等待档案局的人到来。
不料,半天未见有人登门。这丫头不会还在纠缠母亲吧,我心里反复嘀咕要不要去送档案。
惜雪指着另一份档案问,“这份不需要扫描么?”
我心里暗想农业局呈报的档案有什么好稀奇的?充其量是农作物出现反常,于是摆摆手让她随意看。
惜雪怀揣着好奇拆开八四年农业局呈递的档案,却从袋中拿出几张照片。
我看见照片心里不由得纳闷。奇怪!灭门惨案都没有留下照片,为何这份档案会有?我凑过头看着惜雪手里的照片。
照片拍摄的是耕地,金黄的麦子中间被人割掉了一部分。我暗骂,这他娘的也值得入密档?
惜雪拿着照片,自言自语的反问,“这是被割掉的部分像是刻画某种图案。”
我拿过档案袋翻弄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