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六走出房门,发现惜雪和表妹已经就坐。 我狼吞虎咽的吃着饭,惜雪用胳膊拐着我,问,“看你好像有心事。”
我略一迟疑,然后说,“我也体会到那种被疑惑折磨的滋味了。”
“有些事你不能急于求成,对了,还没问你,我听阿姨说今天一早你就帮人治病去了?你什么时候有的这本事?”
“本事没有,全凭嘴皮子而已。”
“听口气,还真有大师范儿。”
这时,老娘走进餐厅,问,“儿子,你看是不是这张?”
我扔下筷子,一把夺过照片。本以为照片内会有人物,不料却只看到一栋普通的平房。我皱着眉头想从照片中发现古怪之处,可扫视了几遍都没有发现异常。
身旁的惜雪轻声喊到,“纪喆,你看反面。”
我把照片翻过来,照片背面出现了几个苍劲有力的字。
定睛一看,才发现并不是拍摄时间,而像是一个地址。我默默的在心中念着这地址,隐约感觉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这是哪里!
突然,惜雪牢牢抓住我的手腕,低声说,“这地方我们之前去过!”
我心里一颤,“我怎么记不起来了?”
“张家村!就是你遇到鬼打墙的那个村子!”
我仔细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难怪念起来耳熟,只不过当初是由旅馆老板娘带的路,所以没有留心。
我眉头紧皱,说,“看来我们得再去一次。”
“什么时候?”
我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时间还早,然后又瞄了一眼老六,低声对惜雪说,“今晚就去,但只有我俩。”
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黑掉,我带着惜雪敢奔张家村。惜雪没有表现出推脱的意思,只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把老六扔在家里。
我笑着说,“想制造我俩独处的机会。”
“我不信。”
我叹了口气,沉默许久才开口,“老六受了伤,但是他伤口愈合后和我出现很大不同。”随后,我撩起背心指着脱痂后的粉色皮肤继续说,“他愈合后的皮肤是黑色的,而且告诉我很痒。以老六的脾气,如果不是奇痒难忍他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惜雪听后也是眉头紧皱,“你是怕他被那怪物感染了?”
我没有把自己的猜测告诉惜雪,只是轻轻的点着头。
随后一路无话,等赶到时已经接近十点。虽然照片有地址,但并没有具体的门牌。再加年头已久免不了改换门庭,所以无法通过照片来判断是哪一户。万般无奈下,我又来到张家门前。
从灯光可以看出张家人已经睡下,我带着歉意,轻轻得叩着院门。
片刻后屋内亮起灯光,然后听到院内被打开,问隔着墙问道,“谁呀!”
听那略带不快的声音像是张家老爷子。我轻声回答,“大爷,我姓纪,一个月前来过一次。”
“哪个姓纪的?”
“帮你们抓过黄皮子。”
院内声音先是一顿,随后立刻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院门被打开,张老爷子看到我,问,“是你们来了?有事么?”
“大爷,我来是想打听点儿事。”
“那就进屋说,别在外边矗着。”随后把我和惜雪让进屋子。
见老爷子极为客气,我却有点不好意思。“实在抱歉,这么晚来打扰。”
张老爷子摆手示意我不必拘束,随后问,“儿子和儿媳去了旅店,你是来找他们?”
“不不!”我一边摆手一边从口袋掏出照片,递到张老爷子面前,“大爷您看看,知道照片中是哪一户人家么?”
张老爷子看着照片,眉头立刻拧成疙瘩,这平房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