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
小姑娘突然出声阻止,我也僵住不动,模糊间能看出小姑娘捡了什么披在身上,能听到布料摩擦的响动。
“好了,你开灯吧。”
我按下开关,刺眼的白光亮起,刺得我俩眼睛一眯。
这是一间五平米的卫浴,地面和墙壁都贴了淡色系的瓷砖。小姑娘正裹着一条浴巾,里面的衣服虽然还在,但看领子的形状,应该是被扯破了。
倒在地上的歹徒眼皮没有全部合拢,眼白上翻口吐白沫,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哎呀呀——没被我弄死吧应该
“”
我看那姑娘低着头缩在角落里,气氛又沉默又尴尬,于是硬着头皮开口。
“老板娘倒在外面,你去照顾她吧。这男的我会把他绑起来的,你不用担心。”
听到我提起老板娘,小姑娘猛的抬起头来,脸上满是焦急关切。我识相的往旁边挪了挪,给她让出路。小姑娘一阵风似得跑出去,经过我的时候还有意的往另一边躲了躲,似乎是一片衣角都不想与我接触。
我叹气啊,我无奈啊。好心当成驴肝肺,没句感谢也就算了,还防狼似得防着我。
算了算了,人家姑娘年纪小,脸皮薄。没当场崩溃的嚎啕大哭就不错了。
我宽慰自己几句,开始扒昏迷歹徒的衣服。晚上气温低,歹徒身上穿着长袖外套和长裤。我把他的外套退到手肘,然后用袖子和衣摆将他两臂反绑在身后。裤子也是脱到小腿,然后用裤腿在脚腕这里绑死。期间,发现这人肩膀胳膊上纹了几只凶神恶煞似狗非狗的兽类,看来是个混社会的。
做完这一切,我起身拍拍手,满意的欣赏自己的杰作。
“衣缚术”是我在大学时学到的损招之一,早想拿人来试试了。果然又省事又解气。
回到客厅里,那姑娘已经将醒来的老板娘扶到沙发上。老板娘有点浑浑噩噩的,想不清刚刚发生了什么。可转头见小姑娘反常的裹着浴巾,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眼睛当即就红了,咬牙切齿道:“阿蕾啊,你怎么被搞成这样了啊?阿婆,阿婆帮你出气!”。
小姑娘也是个关心则乱的,不说明事情经过只拼命的摇头说自己没事。
我上前两步,正要出声。老板娘豁的见我,竟然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扑过来挠人。嘴里还厉声咒骂着,这副满脸仇恨的表情,哪里还有之前热情亲切的影子。
我有点懵,随即想到可能是把我当成入室行凶的犯人了。
还好小姑娘动作快,抱住了老板娘,没让她真的够到我。这时候,小姑娘倒是想起要解释原由,嘴里叽里咕噜地讲着方言。
老板娘先是愣住了,回头向小姑娘问话,用的还是方言。得到小姑娘使劲点头的回答,老板娘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化为一声庆幸的长叹。把小姑娘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顺毛。
虽然听不懂她们讲的话,但看样子事情是讲明白了。
我瞅着是时候搭话了,正想开口,却被老板娘抢先。
“这位大哥啊。谢谢你救了阿蕾,阿婆我无以为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开口,阿婆我能帮的一定帮忙到底。”
没想到老板娘说话江湖气息十足,俨然一副是个社会姐的气度,震的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啊,哦,那个总之先报警吧。”
之后的发展再无波澜,甚至有点无聊。
打电话报警后,不过五分钟的时间,警车和救护车呼啸的驶进这条偏僻的小路。有这么大的热闹可看,不出半刻周围又呼啦啦的围了一圈人。原本连野猫都没有半只的街道,变得嘈杂一片。
我大约下手重了一些,那歹徒到现在都还没醒,被抬上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