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醋意却也是怎么止都止不住的。
他揉着她泛红的手腕,问道:“宁愿来郁司阳家里住,都不愿意给我打通电话,让我来接你是不是?”若是搁在以前,她肯定早都迫不及待的扑进他怀里,然后好一阵撒娇,逼得他哄她,心疼她,直到她心满意足,方才罢休!
温亦暖哦了声,“我不是想着你可能在忙么!”
薄亦寒竟觉得无言以对。
她岔开话题,问道:“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有线索了吗?”
她刚问出口,就听一抹声音突兀的chā进来说道:“温小姐,你这是打算出门吗?”
温亦暖看过去时,就发现保姆正在上下打量着她面前站着的薄亦寒。
她原本想要回上一句的,就见保姆的目光时不时扫向薄亦寒揉着她手腕的手,而后眼中显出鄙夷,当然那鄙夷不是对薄亦寒,而是对她。
怎么?当她是朝三暮四,水xìng杨花的女人吗?
随便她怎么想好了!
她理都懒得理她,直接挽着薄亦寒的手臂离开了。
这时,保姆掏出手机来,给郁司阳打电话,说道:“郁总,温小姐出门了!来接她的是个男人,看起来挺有钱的,她是不是背着你,乱勾搭什么男人了呀?”
那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很快就挂断了电话,她看着黑掉的屏幕,无奈的摇头。
向小姐对他那么好,他却不知道珍惜。
这个温小姐看着就不是啥正儿八经的女人,可他却一直这么的念念不忘……
车上,温亦暖看着薄亦寒黑着的脸,也不多做什么解释,只听着他声音不咸不淡的说道:“我去警局查过了,他们并未对罗争进行严刑逼供,可他却突然暴毙而死!”
温亦暖问道:“法医鉴定的结果呢?”
薄亦寒说道:“身上除了被打过的外伤,再无其他。”
温亦暖摇头,“肯定是遗漏了什么。”
薄亦寒嗯了声,“我安排了人再次对他的尸体进行了检验,希望能有新的发现。”
温亦暖犹豫了下,“可以带我去看看吗?兴许……”什么“旁门左道”应该没有人会比当过杀手的人更在行吧?所以,她想要自己去看看,兴许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
薄亦寒问道:“不怕?”
温亦暖嘁了声,“死人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薄亦寒忘了,他爱的这个女人,可跟一般的女人不同。
他忽而笑了,点着头,说道:“好!”
停尸间内,法医在旁边站着,看着温亦暖在对死者的全身进行检查。
对于暴毙二字,除非罗争本身有什么突发的疾病。
倘若没有,那他很有可能就是中dú而死。
但如果是食道内中dú,法医不可能查不到。
所以,她猜测,凶手很有可能是用了其他方法。
例如,在银针上淬dú。
这样的杀人手法,她不是没用过。
所以,在排除了所有的可能后,唯一想到的就是这个。
她先检查了下死者的身体,从前胸到后背,可都没有。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头颅了。
薄亦寒看着她毫不知羞的饬着罗争的身体。
虽说,罗争已经死了吧,但到底是个男的啊。
只要想到她的手在抚摸别的男人的尸体……
他就气得想砍人。
许是,好不容易和她再在一起。
那种超强的占有yù明显的……连他自己都难以忽视!
可他深知,这时候,他不可能会走上前去阻拦。
毕竟,她是在为了给自己脱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