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也没商量出什么结果。
吃了一顿勉强还算丰盛的病人午饭,又开始在一起叽叽喳喳。
夏辰星一直在外间客厅埋头工作,裹秋跟她们俩在一起他还是放心的。
裹秋拿小木电话打给南方,随便聊了几句,南方倒也完全没有怀疑。
下午的时候,裹秋有些犯困,倒是萨拉的父母和小木的父母一前一后的前来探望。
看到夏辰星杵在这都有一种既疑惑又了然的表情。
萨拉的父母待的久一点,直到天快黑才离开,并让萨拉留下来照顾。
萨拉父母前脚刚走,裹秋自己的父母金博成和秦可伶就赶过来了。
爸爸一身棉衫,看着很是舒适,妈妈穿着合身又宽松的长裙,看着像一对在度假的恋人。
爸爸嘱咐了裹秋几句,便到客厅去跟夏辰星聊天。
现在病房的情况就是,裹秋半倚在床上,妈妈坐一边心疼的看着,小木和萨拉像两个护法一样左右而坐,把裹秋围的严严实实。
妈妈把裹秋脸上的碎发轻轻挂在耳后柔声说:“真是遭罪啊,以后可得注意,不能在莽撞了”。
裹秋乖巧的答:“知道了”。
妈妈嗲怪的看来小木和裹秋一眼又说:“看看你们俩,人家萨拉才离开几天你们就出幺蛾子”。
萨拉斯文的微笑。
小木不服气的说:“那照您这么说,我们俩快二十年没病没灾了都是托她萨拉的福呗”。
妈妈拍了拍坐在自己手边的小木开玩笑的说:“可不嘛,你们俩可没有萨拉乖”。
小木切了一声,撒娇的说:您跟我妈一样都偏心,都向着萨拉”。
裹秋酸酸的接话道:“欸,我们俩活该,谁让我们没有萨拉那个眼力见儿和嘴皮子呢”。
妈妈爱怜的点了下裹秋的鼻尖,说:“你们俩啊,省点心吧”。
裹秋刚要说话,却好像出现了幻觉,疑惑的说:“我怎么听到外面有南方的声音啊”。
四人同时安静了下来,果然有南方的声音在说:“裹秋真的在这?”
小木一溜烟从床上跳下来,已经进门的南方和刚开过们的夏辰星还有坐在沙发上不太高兴的裹秋爸爸。
现在还要加一个站在客厅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小木。
这叫什么事啊?
南方怎么会过来,而且和裹秋爸爸赶在一起?
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
“叔叔,我可以进去看看裹秋吗?”南方礼貌又焦急的对坐在沙发上的金博成说。
金博成没有起身,霸气不失礼貌的说:“如果你作为裹秋的朋友的话,那么我很欢迎,但是如果你作为他的男朋友的话,那么对不起,南方,我不可以让你见他”。
“为什么?”男方眉头微皱。
“应该很明显了吧,这就是我对你的态度,我想在不久的将来,裹秋也会听我的话”。金博成摊了一下手,温和的说,他并不想把话说得太重而失了身份。
南方沉默了一下,他看一眼高出自己一点的夏辰星,镇定自若,好像这个房间自己不存在一样。
南方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好像懂了,但又好像完全不懂。
夏辰星为什么会在这?
裹秋想要挣扎起身,却只要一动就皮开肉绽的疼,额头上冷汗淋漓。
她挣扎在床上,冲着外面喊道:“爸,你在说什么?”声音颤抖。
她了解南方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尤其是吃过这么多苦以后,怕是更加脆弱。
爸爸这么说话,岂不是等于拿刀子在一刀刀的剌他的皮肉吗?他怎么受得了。
金博成对裹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