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水水突然对他宣战,让苏真不由得一愣。
转身看到赵水水竟然选择了凌寒作为被治疗者,更是有些哭笑不得。
亲眼看到这一幕的凌雪也是郁闷的不行,看着赵水水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傻子似的。
凌寒脸色微微一变。
她身上并没有受伤,只是面纱不心沾染了一些血渍,倒让赵水水误以为自己脸上受了轻伤。
再看苏真,明显是奔着担架上的重伤者而去,此人厚颜无耻地选择自己,真是恬了老脸!
凌寒正要拒绝,却看到凌雪向她递来的眼色,嘴边的话便咽了下去。
“哼,你跟我老师比试就比试了,你要是输了怎么办?”凌雪脸傲然道。
“我堂堂赵水水会输,我要是输了,就爬着离开这里,而且以后见他一次爬一次!当然,他要是输了,就把金疮药的配制方法交出来!”赵水水一脸倨傲。
“凌雪,就以他而言,这人屡屡犯贱,让他长个记性也是为他好!”
苏真已经陪同张老师将受伤的学生放到了地上,并取出一瓶金疮药的药粉撒在了伤口处。
看着伤口周围深处的血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起痂来,张老师和他的学生顿时变得激动兴奋起来。
正在排队买金疮药的学生,还有不断围过来的老师纷纷将目光看向了这里。
作为青木学院的灵医,严格起来,赵水水的名气比陈新都大。
苏真虽然曾经是青木学院的废物老师,可是现在今非昔比,仅凭出神入化的金疮药,都已经让不少老师和学生隐隐改观。
特别是已经用了金疮药的那些受伤的学生。
一听赵水水要与苏真比试,众人自然想亲眼见识一下。
“陈匡,你给我看好了,看看赵水水是如何教训这个苏真的!”站在一旁的李北寒对自己的学生冷冷道。
“张老师,你看那个赵老师,气不过来找苏老师比试来了,我看他真是不要脸,拉了一个轻伤学员,硬是要与人比试!”担架旁边帮忙的一个学生也开口道。
“这下热闹了,又有老师要挑战苏老师,也不知道苏老师能不能赢?”
“我看够呛,虽然这金疮药挺不错,可是赵老师可是咱们学院有名的灵医,听他的治疗术还自成一派,苏老师这下惨了!”
赵水水听着这些议论声,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你们不要以为我故意选了一个轻伤学院,那是你们不懂!”赵水水一指凌寒,“这位学生脸上的血其实并非是受到的伤,而是不心沾染的血渍,我今要治疗的是她脸上的旧伤,众位都知道,旧伤相比新伤,更加难以医治!”
众人一听,连忙将目光转向了凌寒。
凌寒也不避讳众人的目光,轻轻地将脸上的薄纱扯掉,露出了脸上的旧伤疤。
自从那件事后,凌寒虽然依旧带着面纱,可是对于脸上的伤疤也不再有意掩饰。
众人看见凌寒脸上的伤疤,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伤疤谁都见过,可是白色透明的伤疤却是无人见识,透过那一道伤疤,甚至能看到森森白骨。
赵水水看到伤疤,也是猛然吃了一惊。
不过很快他就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相信,以自己灵壶派的治疗术,区区旧伤疤不过是事一桩。
在这件事上,赵水水其实暗暗耍了一个心眼。
虽然旧伤比新伤难以医治,可是暗伤却比旧伤更加难以医治,担架上的学生他也治疗过,就是因为身上用潜在的暗伤,才让他有些棘手。
而那鲜血淋淋的新伤,不过是暗伤的外在表象罢了。
只是,赵水水万万没有想到,他的这个心眼耍的实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