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在哪儿呢?”
再看看孔雀蓝那边吧。孔雀蓝和惠祺好像忘了nar他们的存在,一边嬉笑,一边与二胡同西口的郭老伯伯聊天。郭老伯伯生于1954年,今年61岁。他正忙着腌制一些蔬菜,孔雀蓝问:“老伯,请问这些菜有什么用吗?”“这是为了过腊八节准备的。”“过腊八节?”“是啊。我们有一个腌腊八菜的习俗,要腌上7种蔬菜,还要单独做一份豆腐。腌制的蔬菜一般都是萝卜白菜一类,取其吉祥的名义。”“哦。”惠祺一边给公鸡喂米,一边对着门上挂着的那串辣椒说:“你们也晒不少辣椒啊。晒得还挺多的,看样子你们口味比较重了?”“主要是为了迎接我二叔家的表弟,他刚从外面与人结了婚,马上就要回来了。”“不是堂弟吗?”“不,我们这里跟们没有堂弟的说法,甭管是叔家的姑家的还是姨家的孩子,统统都是表的,不叫堂的。这次回来,我还要让老伴儿给他们缝几双红鞋,让他们走得更宽广,这也是我们的习俗。老伴儿还要亲自用红枣煮饭,顺便往里面塞点鸡蛋,以祝愿早生贵子。到时候婆媳要相互为对方舀饭,来表示二人心连心。”“原来是这样啊。”惠祺干脆往小板凳上一坐,把那台侦探社公用笔记本拿出来,记下这一切,心想:“老徐还不错啊!这虽然不是很高雅的习俗,但这种民间习俗还挺有趣的嘛!特别是还可以来散散心。”吕星刚也没闲着,一边忙着生火,一边说:“叔,你们平时都是要砍柴生火吗?”“是啊,我们的火柴也是批来的,倒也有人用蜂窝煤,反正我没用过那玩意儿。”“哦。”吕星刚一边生火,一边谈话。米饭在锅里煮着。
再回头看看nar那边吧,瘦b说:“我想应该是故意证明他的清白吧。庞仲云身为厂长,行动会比同行的厂员更加灵活,所以很有可能他让厂员包办了他的公事,他自己去制造不在场证明了。很显然,照片上都有时间,他的一些照片旁边还有一起照上去的时钟。这些好像都是连续的照片,因为他根本就是跑出来做不在场证明了。利用景区来做不在场证明还有一个优点,因为办公间都是一个样的,但景区是有代表特色的,所以说人们肯定会相信他的。”胖b突然问:“对了,他是去哪里出差的?”快尾仪说:“是张家口,河北张家口,坐火车去的。”“他没留下车票吗?”“没有,他好像粗心大意,把用过的车票丢了。”快尾仪说罢,耸了耸肩。
“丢了?这不可能吧! ”瘦b想,“都是放在一块儿的,为什么连小票都拿回来了,车票却没有?反正他怎么回来的不重要了,金胜利此前并无什么征兆,也没有派人保护自己,所以只可能是庞仲云中途回来了。一个抢劫杀人犯不可能杀了人后还有时间粉碎尸体的,何况被害人根本没有被抢钱,就动机看来的话,也只可能是庞仲云。”“要不我们研究一下购物小票吧。”快尾仪说。于是,大家就一张张研究起来。庞仲云买了一大堆东西,还去过一些消费场所。可是快尾仪对着几张相类似的小票,喃喃自语道:“我记得被害人的死亡时间是11月17日晚上9点左右,可是,好几张小票都是在这一段时间内被打印出来的。也不会有人这样密集地消费吧!这里面一定有玄机。”
正在这时,庞仲云的手机来了一条短信,他打开一看,是建设银行的客服发来的。他自言自语:“透支了就透支了呗!还发什么短信,我有那么多卡,大不了这张不要了。”一听这话,道尔妮心头一紧:“不,竟然有人拿不当。我想,这张,肯定是被人利用了,也就是他无形之中的共犯。不会有人舍得一口气把花光的,那张也许本就没有多少储蓄了,为了让小票显示的时间与案发时间相吻合,庞仲云不惜把钱都花掉,我想他买的也不是什么上乘的东西。”她想罢,仔细读了一下上面的内容:“圣代套餐一份,14元,20点54分;进口螺旋形意面,23元,20点59分;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