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可以任意处置安振霆了。”大家赶去了解情况。
警官们在刘芊玲的家里,刘芊玲说:“我刚才接到一通电话,绑匪他说我逾期了,他马上就杀掉我儿子了!我儿子还说,妈妈,我现在在一片花生地里,看着好诱人的样子。妈妈,小屋子里面好闷,如果我能出去的话,我一定会抓一把花生的。太阳好毒,我还穿的好厚,那片低矮的山丘根本挡不住阳光!我觉得他好像在暗示什么,毕竟如果凶手要杀掉我儿子的话,他应该不会打这通电话,他可能是想让我死心。因为我后来也觉得奇怪,不过马上我的儿子就要死了,警官先生,你一定要帮我啊! ”
快尾仪说:“这些所谓‘诀别’的话应该是安振霆对事发现场的暗示,如果说在一片花生地里,旁边是低矮的小山丘,那么事发位置应该在祁西山上的胡家岭!因为只有胡家岭才有一片的花生地,土壤富含沙子,正适合种花生!旁边有些荒废的屋子应该还有地窖之类的才对,那些屋子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几乎没有人注意。原来这就是暗示!不好!安振霆可能马上就要遇害了,得赶紧过去! ”大家赶紧赶往事发区域。
再看看那边,安振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竟然虚张声势:“哎呦呦,疼死我了!如果我死了,你就拿不到钱了。”可这句话说出口就成了祸,安振霆被绑三个月,一直都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保护自己并留下线索;谁知,他却因为这句话,引来了本就有的杀身之祸。
阮世杰狞笑着:“好小子啊!我不用拿钱,也一样能杀了你!因为我本来就是为了把你杀掉的!哈哈哈! ”“你你要干嘛?”“哈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吧! ”阮世杰凶相毕露,重新把安振霆绑回那个椅子上,绑得严严实实。安振霆的手被反剪捆梆,双腿也被绑在椅子腿上。他又重新拿来胶带,把安振霆的嘴巴重新贴住,还用一个毫不透光的黑色头套把安振霆的头套住了。阮世杰早就这样对待安振霆好几次了,谁叫他是个变态?椅子腿上绑着大石头,旁边是个深深的水池,他马上就要执行这次死刑了。
安振霆倒也释然了,这三个月被阮世杰折磨得生不如死,这个变态因为赔了钱从而心理扭曲,一方面为了要钱,一方面嫉妒安振霆,羡慕他动漫般的生活。于是就千方百计地虐他,以满足自己卑劣的。安振霆也饱受折磨,他知道自己马上就死了,一大堆对过去的眷恋涌上心头。他想起每一个清晨,母亲总是轻声唤醒他去上学,他与几个知心朋友在路上蹦蹦跳跳。每次上课,他都认真地掏出笔记本记下来,偶尔开点小差,老师伸出厚厚的手,用手指弹他的头。他虽不觉得很痛,但总是红着脸向老师道歉。老师轻声叮咛几句,他就重新开始进入状态,还与几个小伙伴们商量问题。一切都变得渺远了,智商过人的他想起那次知识竞赛,各国的首都都能回答上来“瑞士?”“伯尔尼。”“瑞典?”“斯德哥尔摩。”“波兰?”“华沙。”“匈牙利?”“布达佩斯。”“捷克?”“布拉格。”“葡萄牙?”“里斯本。”“爱尔兰?”“都柏林。”“挪威?”“奥斯陆。”“丹麦?”“哥本哈根。”“芬兰?”“赫尔辛基。”“冰岛?”“雷克雅未克。”
这些美好的回忆渐行渐远了,他再也不能帮隔壁的小明讲解问题了,再也不能与前桌的小雨切磋国际象棋了,也再也不能与班主任阿松老师谈心了曾经很少烦恼的他,每天总是忘记时日,活得像动漫;可如今的他,才懂得生命的重要性,感慨稍纵即逝的人生想到这里,他被黑布蒙着的脸上划过一道泪痕。
那边的警车也越来越近了,马上就到了!警车加快了速度,与此同时,安振霆也离死亡更近了一步。警车和阮世杰就这样僵持着,此时谁也不知道究竟谁会赢。时间就这样慢慢的流过,一分钟c两分钟c三分钟
最后,警车终于到了目的地。大家赶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