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记自己活着时候的样子了。想到这里,他又端正的坐好。大抵人和鬼一样,都不能回想起之前的事,也许改换句话说不是不能,而是不应该。
“这么晚了,他自然是休息去了。有我恭候二位,还不够吗?”
听着书生的话,牛头马面的脸又刷的黑下来了,他们不禁想着,该不会就是报复自己当初拘错了魂,现在不敢面对了吧。两个人开始面面相觑,要真的是这样,这也太记仇了吧。
“那那丫头上次说的事情有些不对头啊,她那个所谓的老板软硬不吃,我们拿不到利益不说,他甚至要我们把这些鬼都带回去。”
听了牛头的话,书生有些汗颜。
“这不叫不对头,是你们的智商不见阳光,已经的大概接近没有了。”
毒蛇,从来不考虑对方心情的。马面本来想炸脾气的,但是被牛头不动声色的拉住了。
“行吧,你们也别太介意这个事情了,毕竟没有智商还有点脑浆,对于你们这些鬼来说。差不多也够用了。先回去吧,明晚再来,我自然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说着书生也上了楼,如此对待鬼差的,怕只有他一个了。其余的鬼虽然都竖着耳朵听外面的事,但都藏得好好的。这里面他们要说服,也就服书生一个了,如果不是书生挡着,怕没有人把白嫩当一回事。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车车正在泡澡,做着她结婚的春秋大梦,忽然被一个声音打断,她很不开心。
“谁啊,大晚上不睡觉敲我门干嘛,有多远滚多远。”
自从她住进这里后,日子一直很安逸,没事的时候观察观察这些鬼,以防他们出去为非作歹,有事的时候,小李跟五毛还会给着跑跑腿。平常呢不是在大堂喝喝咖啡看看报纸,就是在房间里睡睡觉,除非她有需求需要他们服务,否则从来没有一只鬼会主动靠近她,她觉得人生简直不要太美好了。现在,这不知道哪只鬼那么不长眼,竟然来吵他。
“我竟然不知道你脾气这么大,这样子会不会吓坏了我这里的工作人员呢。”
书生本来脾气也不好,尤其看到这个女人,可能是由于她身上学的蹩脚的术法吧。他直接穿了门进来坐在沙发上。忽然他看到门后贴的符咒,忍不住笑了笑。车车听到声音在房间里想起,心里一惊,赶忙从浴缸里爬了出来,严严实实把自己裹好,才出了浴室的门。
“老鬼,你孔老夫子没有教过你,进门前要先经过主人同意吗?”
书生听到这句话,眯起了眼睛打量着车车,车车一看他那样,又扯过了被子裹在身上,沉默了,她觉得自己有些心慌了。
“我来呢,不是跟你贫的,是有事找你帮忙。”
书生说着翘起了二郎腿,打的商量跟下命令似的。
“你这是找我帮忙的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
车车的话没有说下去,不过她本来想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上我了要霸王硬上弓呢!
“哦?我?我什么?”
书生装傻,有些时候问的太明白,反而不容易办事。
“没什么,你不是说找我帮忙的吗?你说说,要帮什么,有什么好处。没好处的忙本姑娘可不忙,没那个闲功夫。”
车车歪着脑袋看着书生,湿漉漉的头发上还在不停的滴着水,湿了一大片的被子,但是她像没有注意到一样,或者说不想去注意。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不是号称会术法吗,既然作为神棍就去做一些神棍应该做的事,帮我去搞定一个人。”
轻描淡写。
“我是会术法,但是我不是神棍,不要用神棍来侮辱我好吗?”
书生没有接话,对于他来说,神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