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宇恍恍惚惚的走出了芙蓉的院子,心里面很不是滋味,虽然接近燕南幽是为了报仇,可是,不行这个问题完全不在自己的计算范围之内,虽然这个理由充分解释了为什么七公子只有这么一个结发妻子,但是,家丑不可外扬,她告诉自己这样的事情,未免有些难以解释。不过别说她想不明白,就算是芙蓉身边的那个刁奴也不能理解,这老爷的隐疾怎么能够这样告诉给外人听听。
“夫人为什么要如此张扬?前些日子,夫人不是还说要听老爷的话,他不是说让您离她远一点么?”
“有些话自然是要听的,可是另一些则不能,我问你,这个姓白的进了咱们七公子府,你不觉得有些事变了么?依照咱们老爷的性子,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撞破他的计划,撞破他的行径,她就算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死的,可是她却活的好好地,而且还活的越来越滋润了,你不觉得有问题?”她揉了揉醉酒的太阳穴,喝着丫鬟们端上来的醒酒汤。“我们老爷这次把宁少爷叫来,不谈人生不谈理想,整天两个人正事不干,天天跟踪她,你不是觉得很奇怪。”
“夫人是说,老爷对她有些意思?”那个刁奴丝毫想不清楚,像白晓宇那样的长相,有什么资格可以和芙蓉比,又怎么可能让老爷如此注意。
“意思倒是不见得,他这个人一心想要的是权力,对女人哪里有什么兴趣,何况他还也罢,这都是不必要的,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控制住这个女人就好。不要让她惦记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芙蓉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去睡觉了。
白晓宇回了屋子,开始安排一切事宜。
“风姐儿,当归病了,这几天你就去那个安彦包子店去照顾下那个童少恭,还有那个香儿。你这几天给当归做点好吃的。单独开个小灶,嗯,小红。这几天你就好好看着这个孩子,我总觉得最近有人在打这个孩子的主意。”她抱起了婴儿,不断地逗弄,那孩子倒也是有缘。不哭不闹,就是傻傻的笑。初生婴儿的身上,充满了一种甜甜的味道,让人闻了十分舒服,心里也柔软了很多。“小东西。也就是你了,要是别人,我早早就弄死了。”
那小东西倒是听不懂这些话。只是知道嘻嘻哈哈,肉肉的小手抓住白晓宇的手。放在自己的嘴里吮吸。
“小姐,这孩子饿了,我抱过去喂奶。”小红抱着孩子离开了,白晓宇坐在床边,把那小东西弄乱的床整理个利索。
“白姑娘真是个勤快的人。”这个声音听起来似曾相识,回过头来,这么晚了,来人居然是燕南幽,这个人从来没有这么主动地出现过,未免也太扯了,今天这雨一直没停,事儿也就一直不停,他们夫妻这连番出现也是让人疲惫。
“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过已是深夜,老爷来此是为了什么?”白晓宇向后退了退,这个男人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杀气,让人觉得寒冷。
“无非是来看看这个孩子,这屋子有些冷,外面下了雨,我有些担心。”他看着白晓宇的眼睛,刚才听说芙蓉把她叫去了,忽然有些担心,那个女人本来就不是表现的那么听话,这里又是她的主场,他确实是怕白晓宇会吃亏。
“放心吧,这么多人照顾着呢,奶妈也是日日夜夜看护,大概不会生病的。”白晓宇笑的很敷衍,端详这个男人的面相,面色洁白如玉,难不成真的肾亏?那也就罢了,好好一张脸,偏偏就是不行,这世事啊,真是难料。
燕南幽以为她会隐隐约约,哪怕是含沙射影的诉苦,这才是她们女人该有的态度,可是,她却没有,她就那么浅淡的后退着,那么一瞬间,好想拉住她,问问她到底是不是受了委屈,但是他没有,那天要不是顾云熙的修书,他也从未在意过这个长相不出挑,性格有些奇怪的女人,可是,现在他在意了,也有了些许的兴趣。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