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喜爱。”
话音刚落,他的身影就消失在门口,要不是衣架上少了他的东西,埃利克简直要以为之前他看到的都只是一个错觉而已。此时,已经春暖花开,刚刚来到五月份。
这天,夏洛克·福尔摩斯和华生到了荷兰迈林根的一个小村镇,住在老彼得·斯太勒开设的“大英旅馆”里。店主是一个聪明人,曾在伦敦格罗夫纳旅馆当过三年侍者,会说一口漂亮的英语。四日下午,在他的建议下,他们两人一起出发,打算翻山越岭到罗森洛依的一个小村庄去过夜。不过,他郑重地向他们建议不要错过半山腰上的莱辛巴赫瀑布,可以稍微绕一些路去欣赏一番。
米契尔到达的时候刚好和他们错过,店主人很是热心地向他提议可以坐在这里等候,并且详细描述了他们见面的场景。米契尔真诚地说:“谢谢您,先生,您的描述对我很有用,我这就加快脚步去追赶他们,我想在到达罗森洛依之前,我总能赶上他们的。”
那里确实是一个险恶的地方。融雪汇成激流,倾泻进万丈深渊,水花高溅,宛如房屋失火时冒出的浓烟。乳白色的c沸腾般的水流泻入无底深壑,涌溢迸溅出一股激流从豁口处流下,连绵不断的绿波发出雷鸣般巨声倾泻而下,浓密而晃动的水帘经久不息地发出响声,水花向上飞溅,湍流与喧嚣声使人头晕目眩。
一边欣赏着着这壮丽的景色,夏洛克突然说:“华生,一直以来,我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可是,在此时此刻,我不得不诚实的告诉你,我喜欢你,这种情感并不是出于一位普通朋友,而是更深层次,作为爱人的角度。华生,我不得不说,在见到你之前,我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但是,你是不一样的,我希望你能够明白。约翰。”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在轰隆隆的瀑布旁边除了华生竟然没有第二个人听到,他刚说完,小径断然终止,游客只好原路返回。他们也只好转身返回,华生心慌意乱,忽然看到一个瑞士少年手拿一封信顺小路跑过来,信上有他们刚刚离开的那家旅馆的印章,是店主写给华生的。信上写着,在他们离开不久,来了一位英国妇女,已经到了肺结核后期。她在达沃斯普拉茨过冬,现在到卢塞恩旅游访友。
不料她突然咯血,数小时内,颇有生命危险,如能有一位英国医生为她诊治,她将感到十分快慰,问我可否返回一趟等等。她又拒绝瑞士医生的照看,这种请求,是不能置之不理的,不能拒绝一位身在异国生命垂危的女同胞的请求。可是要离开福尔摩斯,却又使华生踌躇不决。然而,最后他们一致决定,在华生返回迈林根期间,福尔摩斯把这位送信的瑞士青年留在身边做向导和旅伴。
华生回头看他的同伴,他依然不清楚,为什么夏洛克突然要说这样的话,而他只是背靠山石,微笑,“华生,等你回来了之后,我们有很多时间来好好探讨一下那个重要的问题。”夏洛克就这样微笑着送他离开。
华生迅速的朝下面走去,没有一丝犹豫,那位夫人的情况实在不能让他继续浪费时间。即使这样,他扔记得,下山的时候,看见一个人顺小径快步走上去。在他身后绿荫的衬托之下,华生很清楚地看到他黑色的身影。华生注意到他,注意到他走路时那种精神抖擞的样子,可是因为华生有急事在身,他只是匆匆的经过了那个男人,没有留下更多的印象。后来想想,才发觉,那是一个多么明显的调虎离山。
米契尔悄无声息的跟在那位先生后面走上那条小径,他用了一点点小花招让自己漂浮了一点,这样无论如何都不会检查出第三个的存在。人类就是这么的奇怪,一方面,他们期待着奇迹的出现,但是,当他们期望已久的东西终于在他眼前,他们却又充满了怀疑精神。小心为上,这是他一直安然无恙的原因。
莫里亚蒂面对面的对上了福尔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