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慧萍离黄光遥越来越近,他该怎么办?难道一直想把男人的第一次留给他最爱的能走进围城的女人的愿望,成为虚幻的水中月镜中花了?不管能不能,他今天在这个女人这儿被她摆布,都觉得有点儿遗憾。
尽管黄光遥对金慧萍说的饮料里有毒药的话并不相信或没有全信,却信奉哲人说过的哲理似的话:在生死面前,对自己生命形成威胁的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因为生命实在太重要了,没有任何东西都比得过它。所以,有点儿忐忑不安的黄光遥,宁愿和他不喜欢不爱的女人把什么都做了,只要留着最宝贵的生命,在他眼里,阳光还是阳光,鲜花还是鲜花;生活还是生活,幸福还是幸福!否则,什么都不是。
当金慧萍离黄光遥很近几乎没有一点儿距离的时候,黄光遥面带笑意,叉开双腿,仰靠在沙发上,看着她的眼睛,不动了金慧萍坐到黄光遥身边抚着他的手说:“你想和我亲热吗?”黄光遥也抚着她的手说:“你想和我亲热吗?”
“我从你的眼睛里,从你身上特殊部位的特殊形状上,我们俩该亲热了。我想你也想;换言之,你想我也想。你说亲爱的,现在我们俩是一块儿到床上去呢还是一块儿到浴室里去?”
“你说呢?”
“我让你说啊!”
“你说!”
“好。光遥,我们先去浴室,然后去卧室!苦短啊!何况我们俩的未来充满了难测的坎坷呢?”
“你实话对我说,你真在饮料里下药了吗?”
“真下了!”
“真有毒药吗?”
“真有!”
“金慧萍,我不相信!”
“那你就等着吧黄光遥!”
“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和我好?”
“我这样的女人能用什么方式呢?”
“哲人说过:世界上最不缺的有两种,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
“哲人还说过:世界上最缺的有两种,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听起来似乎很简单,其实,很复杂。不缺与缺,矛盾着的两个方面都各有其特点。你说的是对的,我说的也不是错的。世界上数十亿的人里,男人和女人太多了,但是,能合男人胃口又能给男人带来快乐与幸福的女人,不多;能合女人胃口又能给女人还来幸福与快乐的男人,不多。”
“有道理看样子,你真用催情药了!我觉得我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情况。我都胀得发疼了!”
“你还想忍吗?想忍你就继续忍,不想忍或忍不住,我们就到浴室或直接上床。好吗?”
“实话对你说金慧萍,我还是处男呢!”
“我也实话对你说黄光遥,我还是处女呢!”
“真的?”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是真的还是假的,只有实践之后才能看得出来。”
黄光遥发困了,眼睛睁不开似的;黄光遥想飙了,身上的热血沸腾起来。这两种矛盾的情形同时出现,让他十分困惑又十分兴奋。他情不自禁地把她揽在怀里,狂吻起了她那非常好看非常性感的嘴唇
白蒙蒙与黄光遥一起吃饭时,她觉得她对他的感觉与他对她的感觉,都不错,也都不太明显。两个人都喝了红酒。一顿饭花了2222元。这是黄光遥特意算好的,也是饭店默契配合的。四个二,用黄光遥的说法,是“两个两好”。俗话说,两好合一好,是皆大欢喜的事;两个两好呢?不是两好合一好的双倍吗?换句话说,是喜事成双的加倍,两个喜事成双!
白蒙蒙不知道的是,若不是金慧萍从中插一杠子,黄光遥就准备向她摊牌把她领到家里让爸爸妈妈看看之后基本上就能作为恋人的关系定下来了。
白蒙蒙哪会想到还有一个金慧萍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