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名而已,少侠言过了。没想到少侠身处江湖之中,也知道王某名讳!”王坦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心里觉得美滋滋的。
“各位,现在月已当空,剑也比了!是否进屋畅饮一番,容谢某谈问几个问题如何?”谢安道。
王坦之道:“也好!”继而对聂王五道:“聂老兄,请!”
“请什么请?依老夫之见,谢大人不如让手下将美酒都端到院中,虽没有明月当空,弯月依旧可以伴美酒不是吗?”聂王五说着往院中一颗大石头上躺下。
谢安不由得笑了,道:“好,好!”立刻吩咐下人,将酒坛子都搬到院中石桌上。一坛坛美酒,堆成一座一人高的小山,坛子上的封口尚未都尚未打开,显是珍藏已久。
聂王五躺在大石块上吗,没有动,只轻轻将鼻子抽动两下,便赞道:“好酒!果然是陈年佳酿!”。几人都是一惊,谢安道:“哦?想不到聂兄不禁刀法精湛,这喝酒的功夫竟也如此高深!”
“话谁都会说,瞎子都知道这是陈年好酒?”上官豪杰不屑道。说着将右手中降龙长剑换到左手,走到石桌前,端起一坛。酒坛从石桌上聚到胸前时候,封口上的封条和塞子已经被撕掉。他左手握着降龙剑,根本没有动大家看的非常清楚;右手端着酒坛,大家也看得非常清楚。
然而他用的正是右手,他在酒坛上升时,手掌迅速将封口揭开,在回到酒坛底部。然而这个动作,他做的实在太快,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视力分辨范围,可想而知他的剑有多快。
他端起酒坛,仰到嘴边长长的饮了一口气,方才歇下,用持剑的左手擦了擦嘴边的酒水。道:“既然你真懂,那么请问我喝的这坛是什么酒?”
风晨也到桌前端起两个酒坛,扔给了王坦之和谢安,又取了一个小的走到颜氏近前,道:“前辈,请!”
“我有那么老吗?”颜氏接过酒坛,笑道。的确她看上去的确不老,一点也不老,她的脸上也不曾一丝皱纹。看来他的确保养呵护的非常好。但任你无论怎样呵护和保养,岁月总会留下些挥之不去的痕迹。
芳华已逝,蓉颜似水,人生难回首。
风晨看了一眼,她的笑容还是美的,依旧可以令男子为之倾心。但已绝对没有了青春少女的那种感觉。“您一点也不老!”风晨说。
颜氏笑了笑,道:“让你们见笑了,我家老头子,就是这么稀奇古怪的,你们别和他一般见识!”,这话是对在场的几人说的,但似乎却没有一个人听他说。因为她的话已被一阵笑声盖住,是聂王五的笑声,所以更没有人听到他的言语。
“你笑什么?”上官豪杰道。
“笑你!”聂王五道。“笑我?”上官豪杰惊讶的问,又立即补充道:“莫不是你答不上来?”
“哈哈,像你这种人,永远不知道喝酒的学问,也就永远体会不到这酒中的乐趣!你喝的是十年的竹叶青,是用并州不老泉的泉水酿造。因而酒质醇厚,呈淡绿清香的色味,其色泽金黄带绿,纯净透明,香甜适中,柔和爽口,有淡淡的苦味而无强烈的刺激性。绝非一般竹叶青所能及。”聂王五用鼻子轻轻嗅着空气中的酒香,轻轻的摇头,仿佛沉浸在酒香之中。
忽然一个酒坛落向他的胸前,他手掌轻轻抬起,将酒坛拖住,道:“多谢!”,然后将封口掀开,痛饮起来。
“借花献佛,何谢之有?”风晨笑道。
聂王五饮了一口,忽的坐起身,道:“好酒,这才是好酒,百年杜康,实在难得!”,抬头道:“谢大人,王大人,聂某敬你们!”
“请”
各人也都饮了起来。
几人坐到石桌前,不知不觉已经喝了十多坛,却都没有醉意。这才谈起事情来。“安石兄?既然这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