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军区出差,夫妻俩就在这里请的客。哦,对了,这座院子其实是王秀英名下的产业。”
最后这一句虽然有些画蛇添足,却成功带偏了大家的注意力。
看着大家的注意力果然转移到这座院子和王秀英身上,我不由暗自抹了一把汗,总算给我忽悠过去了,当年的事实在是没脸说啊!
大家连吃边聊,往事被一件件提起,却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回避方梅这个名字,这让我的心里没来由地涌起一种名叫烦躁的情绪。
大家都是中学同学,就算没有同班,也是同届的校友,再说我与方梅在市生活工作了整整十年,我与方梅之间的那些破事谁还不知道,聊起往事又怎么可能避得开方梅这个人?
当然我也知道,大家是怕提起方梅会让我尴尬,谁让我这许多年就算来了市都是不过来去匆匆呢?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在处理与方梅之间关系这件事上面,真的十分幼稚可笑,也是方梅在我心里留下的阴影面积实在太大。
只是我们离婚都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就算昨天才离婚又能如何?
有句话说得好:离婚了就别再来找我!
我和方梅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就算再遇见,难不成方梅还能再粘上来?就算方梅还想粘上来,难不成我就让她粘了吗?
这样一想,犹如醍醐灌顶,更觉得以前自己的行为实在是幼稚得可怕。
我朗声一笑,举杯与老朋友干杯,压在心头几十年的郁结在这一刻完全消散,心情从来没有过的畅快。
正在这时,许久没说话的张教授突然开了口:“对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酒店门前放着的告示牌,我怎么越想越觉得那位新娘与方梅有那么几份相似呢?”
“哎,被你这样一说,还真是哎。”老年皱眉想了想附和道。
我过来的时候,倒是瞟了告示牌一眼,只知道今天这酒店有场喜宴,并没有看清楚新人长什么样,就被老张他们几个拥进了酒店。
我皱眉在心里算了算方梅家可能会有什么结婚,心里很快就有了大概的猜测。
虽然这些年我发行量回避方梅这个人,连老家都极少回去,可是方梅家的情况或多或少总会传进我的耳朵,毕竟我们两家都在方家村,想不知道都难。
这次我倒没有回避,淡淡一笑道:“方梅大哥家的龙凤胎,今年应该二十三四岁了,既然新娘与方梅有几份相似,那么是方梅大哥家的侄女结婚也不一定。”
老年一听就来了兴致,站起来就出去走了一圈,回来就给了大家肯定的答案:“新娘叫方圆,我在喜宴大厅里看到方梅了。她现在”
说到这里老年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想必是不知道应该该怎么说吧。虽然大家都生活在一个城市,对于方梅这个人,应该都是避之不及,想起我与方梅刚离婚不久的事,我的心里对这些老同学老朋友还是有几份歉疚的,当年方梅为了找出我的去处,像疯了一样逮谁咬
谁,几乎把在市工作的老同学老朋友都得罪了个透。
老年大概还是怕我对方梅还有些情义,否则按老年的脾气和德性,早就把方梅损了个底朝天,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口下留德。不过方梅过得好与坏,已经勾不起我心底的涟漪,曾经的往事随风散去,我的心里是对妻儿的思念,美丽温柔的妻子,正准备读硕士的儿子,那才是我幸福的源泉,我的港湾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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