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答应了老龟,那自然也不能忘了我,一会儿陪本大爷玩玩。”雎鸠猥琐的说道。
陆卿一阵恶寒,顿时感觉雎鸠不是一只好鸟,怎么看都像诱拐少女的猥琐大叔。
“玩玩什么?”陆卿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他觉得自己很慌。
一说到玩,雎鸠立刻就神采飞扬,滔滔不绝的讲了一大堆。陆卿哑然失笑,这活了不知多久的雎鸠,竟比自己还像个孩子。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真到玩起来的时候,他才大大的长了见识。
雎鸠玩的第一个游戏是“空竹”,玩过的人都知道,用两根木棍,接上一根线连接起来,中间放上圆形的竹盒,竹盒上有几个哨空,一拉起来能发出哨子般的声响。
可是雎鸠就偏偏不这么玩,它与老龟各自衔着一个木棍,在两段绑好线,竟然用陆卿代替竹盒。
当陆卿躺着竹线上的时候,他才真正的体会到什么是“飞一般的感觉”。
雎鸠和玳瑁东一拉西一扯,只见陆卿忽上忽下,在空中来会旋转,口中还不时发出尖叫声,还有谩骂声,替代了哨子的声音。
“混蛋,快放我下来!”
“啊!你个杀千刀的老鸟,我跟你没完!”
“我发誓,我要烤了你”
陆卿不停的谩骂,脏话几乎没有重样,可是雎鸠与玳瑁似乎听不见一样,两只动物玩的不亦乐乎,完全沉浸在愉悦当中无法自拔。
不仅如此,它们越玩越兴奋,竟然还翻起了跟头,偏偏两只动物配合的还不默契。只是苦了陆卿,时不时的与地面亲密接触,多了很多人形大坑。
等到它们玩腻了之后,陆卿浑身酸痛,感觉天旋地转,站都站不稳了。
他摇头晃脑,步履蹒跚,指着玳瑁破口大骂:“你个老鸟,我要扒光你的鸟毛,呕”
玳瑁一脸无辜,拨弄着脸上的污秽物,缓缓开口道:“别——闹!你——认错——鸟了。”
可是陆卿那里管这些,他早已晕头转向神志不清了,继续骂道:“你果然不是好鸟,还想骗我?你就是扒光鸟毛我都认得!呀?真的没有毛了!”陆卿摸了摸玳瑁的脑袋发现果然没有羽毛,这才清醒了过来。
虽然被陆卿一顿臭骂,可是雎鸠却一点也不生气,这数百年来,它还是第一次玩的这么开心,它也不问陆卿同不同意,拖着他就去玩新的游戏了。
仅仅一天时间,雎鸠就带着陆卿体验了二十多种千奇百怪的游戏,有飞刀套绳c滚石蹴鞠c人体风筝c百变秋千等等一系列,都是陆卿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这一天过的是既惊险又刺激,陆卿还从没想过玩游戏能玩的遍体鳞伤,可能玩命也不过如此吧。
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他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白眼珠子直往上捯。好在秘境不缺疗伤圣果,受的伤能够及时复原。
即便如此,陆卿也是吃尽了苦头,胃里如同翻江倒海,时不时的就想呕吐。
本以为游戏结束就可以好好休息了,可是没成想到了晚上老龟把他拉走了,说是要与他秉烛夜谈。
陆卿不好推脱,只能强打精神听着老龟唠叨。
他感觉自己备受煎熬,白天被雎鸠折腾个够呛,晚上还要听老龟说它的龟生经历。
但老龟始终慢吞吞的,说起话来不急不缓,尤其是它的语速节奏一停一顿,大有急死人不偿命的架势。
任它长篇大论,陆卿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感觉两个眼皮在打架。
但是,只要他一打盹儿,老龟就迅如疾风,冲他的面门就是一龟壳,砸的他两眼直冒金星。
而且老龟还说了,以后每晚都要把它的话记下来,第二天还要默诵,要是稍有误差,那就是一记“龟背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