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历代文人均对此印象深刻。清代纪晓岚有《阅微草堂笔记》中有这么一个故事。
王菊庄言,有书生夜泊鄱阳湖,步月纳凉,至一酒肆,遇数人各道姓名,云皆乡里,因沽酒小饮。笑言既洽,相与说鬼,搜异抽新,多出意表。一人曰:是固皆奇,然莫奇于我所见矣。曩在京师,避嚣寓丰台花匠家,邂逅一士共谈,吾言此地花事殊胜,惟墟墓间多鬼可憎。士曰鬼亦有雅俗,未可概弃。吾曩游西山,遇一人论诗,殊多精诣。自诵所作,有曰深山迟见日,古寺早生秋,又曰钟声散墟落,灯火见人家,又曰猿声临水断,人语入烟深,又曰林梢明远水,楼角挂斜阳,又曰苔痕寝病榻,雨气入昏灯,又曰鸺盋岁久能人语,魍魉山深每昼行,又曰空江照影芙蓉泪,废苑寻春蛱蝶魂,皆楚楚有致。方拟问其居停,忽有铃驮琅琅,歘然灭迹。此鬼宁复可憎耶?其脱洒,欲留共饮,其人振衣起曰:得免君憎,已为大幸,宁敢再入郇厨?一笑而隐。方知说鬼者即鬼也。书生因戏曰:此等奇艳,古所未闻,然阳羡鹅笼,幻中出幻,乃转辗相生,安知说此鬼者,不又即鬼耶?数人一时变色,微风飒起,灯光黯然,并化为薄雾轻烟,盌盌四散。
鹅笼是以诡异的方式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我接触到鹅笼,则因为2008年成都各大媒体报道的一件事情——成都市档案馆首次批露上个世纪40年代成都uf一事件。
我记得那是2008年8月7日,那时我刚离开《成都商报》社不久,放弃了从事了8年的职业,一时之间还不适应新的角色,总是把自己当成一名记者,时刻关心着《成都商报》的新闻,特别
是那些我曾经带过的那些实习生所写的新闻。吴凤就是我带过的一名实习生,那天我在看报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条她写的稿子。于是我认真地看了下去,却发现字里行间透露出一丝诡异,
由于版面不足,一些事件交待得并不清楚,于是我找到了当天《天府早报》那条标题为《成都市档案馆首次批露60年前uf一发现记录》的报道:
翻开泛黄的档案册,薄薄的宣纸上用毛笔记录着当年这一“重大发现”:1947年7月18日,双流中和场有位农夫正准备去田里耕作,在路上发现两个用锡箔纸裹着的方盒子。盒子的长度和厚度
大约为一市尺,类似于正方体,盒底还有一只氢气球。农夫左看右看,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但又觉得它不普通,便急急忙忙将“正方体”交给了四川大学物理学院研究。“正方体”
一上交,立刻受到了学者们的重视,当时的物理学院院长郑瞻寒先生亲自对其进行了分析研究,结果确定为飞碟残骸。消息传开,不少人慕名而来,要一睹“飞碟”的风采。
川大物理学院将这一重要信息上报给了当时的警察局第九分局。据资料显示,这是现代档案中,成都最早关于发现“uf一”的记录说。
推翻定论
“飞碟”成美军气象测量器
“飞碟”这一名词由美国人最先提出。资料显示,1947年是发现uf一c“飞碟”密度很高的年份。美方对于此类报告,均会纳入“高级敏感机密”,对外均称是自己的军用科研项目,成都
当时便有美国空军驻扎。
自从川大物理学院向警察局报告后,局里立即委派派出所的巡官李逸民出面调查,将原有的定论一一推翻。李逸民上书的核查报告中声称,“该物系美用品,名为‘高空气象测量器’,
发自何地不知”
除此而外,警方要求郑瞻寒重拟了一份详细的“飞碟”资料,将其形态c作用和名称都重新进行了说明。其中讲到,“上方盒系用透明的白玻璃胶所作,内装一小型高空测候器,其形如漏斗
状,作用为传达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