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没有其他的事例？”

    “湖南省石门县皂角镇白沙渡村有一名女孩叫岳辉云。她出生时一切正常，但感觉器官反应较为迟缓，不爱说话。1984年8月开始，她的体型和性格开始发生明显变化：上下颔骨逐渐外突，两颊下陷，目微露颊襄，脸部逐渐变成猴像；走路由两脚站变为四肢爬行，眼睛尤其喜欢朝天观望，嘴里经常发出“吱吱”的叫声，耐低温，抗寒力强；两耳灵敏，最讨厌噪声，每次广播一响，便焦躁难安。另外，《太平广记》曾记载，某县有个小史，性情十分倔强，凡是他认为不合适的事情绝对不会去做，即使是县令亲自下令，他也敢出言顶撞。一次县令让他去办一件事，他死活不应，气得县令想治他的罪，而就在此时，一阵风刮过，吹落了小史头上的帽子，露出了他头顶的两只小角，县令只好叹口气说：‘真乃犟牛也。’”

    我停了一下继续道：“这些都可以看着是后天变异，还有先天如此的。1988年在南京医院第一附属医院诞生了一个畸形人，是人与鱼的组合物，两条腿并在一起，脚步像鱼尾，而且身上长满鱼鳞，此外河南固始县司台村也曾发现一个一出生就长满黑色鳞片的男孩。”

    “原因？”

    我感到尹头的说话风格是越来越向1号看齐了，面对这种说话风格，最好的办法就是少说屁话，于是我的回答也是简单明了：“不知道。但这些事件都是孤立存在的，并没有大规模的蔓延，这是我们的唯一安慰。”

    尹头苦笑着：“如果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就好了。”

    “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背景吗？”

    尹头没有回答，却指着屋子对我道：“你觉得这间屋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我再次看了一遍整个屋子，说实在的，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来，只好揺了揺头。

    尹头伸出一根手指在桌子上一抹，再递到了我的面前，手指上厚厚一层尘土：“这间屋子长期没有住人了。入室偷盗的人，选择这种地方是为了什么？这间屋子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值得他们这样去找？这些都是需要我们去探寻的。”

    “问题是这与姚常守的变形有什么关系？”

    “你不至于认为我们会因为一间空屋失窃而来到这里吧？”

    第五章：地狱使者与交子？

    51

    听了尹头的话，我环顾四周，发现一间屋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小小的四四方方像箱子的东西，那东西外履盖着厚厚的黑布。我突然意识到，那是信箱的终极武器一一鹅笼。我进入信箱十多年来，从来没有看到过鹅笼投入使用。现在这个家伙出现在这里，是否意味着这里发生的事情，已经重要到如此地步？

    “那是鹅笼？”我感觉到自己声音的颤抖。

    尹头见我目光所向，点了点头，又揺了揺头：“没错，我们来这里就是因为这个东西，但那不是鹅笼，只是一个普通的笼子。”

    尹头告诉我，今天早上就在我刚刚赶往4号医院的时候，情报课就接到玉双路上一小区闹鬼的线报，而那恰恰是姚常守居住的那个小区。

    成都的小区这几年经常发生一些怪事，例如前几年，一个小区的监控摄像头拍下了据说了龙形的物体，最后信箱的人赶过去一调查，却发现那只是光线的恶作剧。又例如去年底，成都又有一小区的监控摄像头拍到了鬼怪的画面，实际上这又是一场光线等物体作用的巧合。

    因此接到情报课的线索后，尹头在去还是不去的问题上犹豫了一下。他知道这绝对不会是真的闹鬼，但却有可能比闹鬼更恐怖，最后，他还是带着人赶往现场了。

    报警的是一个人高马大的青年男子，他是在今日凌晨零时左右撞鬼的。当时，他听到一声响动，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