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时后,珊瑚搀着陈大嫂下了车,陈大嫂笑道:“小姑,这不过刚两个月的身子。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或者搜索乐文都可以的哦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或者搜索乐文都可以的哦”珊瑚微笑:“大嫂,大哥临去之前,可是千万叮嘱,要我照管好你,否则他回来时,你少了根头发,都拿我是问。”两人说笑着,到了上房。
陈母手里抱着孙女,瑟娘坐在下首,婆媳两人正在听一个婆子说话,珊瑚姑嫂上前,各自见过了礼,见了珊瑚,那婆子笑道:“姑娘幸得离了那安家,那等婆婆,真是没听说过的恶。”
珊瑚听得话有蹊跷,看向婆子,陈母已经皱眉道:“那些事,已和我家女儿无关,只是老王,你可要细心寻了,给我家姑娘找个好人家,可别又像上次。”这婆子却是做媒为生的老王,今日又来陈家坐坐,听得陈大嫂和珊瑚去烧香还愿,就把安母打落媳妇胎儿的事,当作笑话,讲给陈母听,陈母听的直叹气,老王听见陈母这样说,起身笑道:“老奶奶,瞧你说的,上次却也是我看两人正好是一对,这才说,若成了也是美事一桩,谁知那家心高。”
陈母也不好说的林三郎的事情,只是淡淡一笑,正在说笑时,丫鬟领进个人来,老王一看,也是一般做媒的老林,不由懊恼,难道这陈家的做媒钱,还要老林赚了去。
老林先给陈母见了礼,抬起头看见老王,心里嘀咕,这老王难道也是来说媒的,又想一想,管她的,自己先说一说,丫鬟送上茶来,老林接过,眼珠子往珊瑚那一瞧,想说又不好说出的样子,陈大嫂见状,招呼珊瑚说:“小姑,今日劳累你了,我们先下去吧。”珊瑚点头,瑟娘见状,命奶娘抱过孩子,她们姑嫂三人都出去了。
出了上房,珊瑚叹道:“本打算好好过几年安生日子,谁知道自过了年,这媒婆流水般的来,看的生厌。”陈大嫂扶着腰笑道:“小姑,这春光正好,燕子都成双,难道你不动心。”珊瑚扭着身子,害臊地说:“大嫂这不正经的,就是拿人家取笑。”说完作势欲打,瑟娘在旁边笑道:“小姑孝心可嘉,只是这事,却也是正经事,虽说你哥哥们都这样说,只是小姑心里是什么主意,还该对婆婆讲才是,免得婆婆悬心。”
珊瑚叹气:“我的主意,还是过几年吧。”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上房里传来骂声:“给我使棒子把她打了出去,这样混帐的人家也来说。”随着就听见哐啷一声,什么东西碎了。姑嫂三人对看一眼,也不知陈母为何发火,瑟娘忙让奶娘把孩子抱走,和陈大嫂她们进去。
只见陈母已经站起身来,手上的茶杯已经摔了出去,老林瘪着个嘴,站在那里,嘴里还在说:“老奶奶消气,只是说说罢了,府上不同意也就罢了。”老王见这边事不成,帮着上前搀陈母坐下,嘴里说:“谁不知道姑娘是老奶奶心尖上的人,这做妾的话,谁好意思张的了口。”
做妾,珊瑚身子一晃,险些没摔倒,瑟娘见了这样,先上前劝陈母坐下了,这才叫丫鬟:“把地扫了去。”陈大嫂扶住珊瑚,对老林说:“林妈妈,你做媒也做老的了,难道不知道也要有个般配,我家虽经商为生,却也是有名声的家庭,这姑娘出去做妾,妈妈也好意思上门来说。”
老林见了这样,往自己脸上打了几下:“这被猪油蒙了心的,明知道不成,还张着嘴来说不成。”老王在旁边笑道:“老姐姐,这事却也怪不得你,那尚书府的公子见了姑娘只一面,魂灵都快被勾走了,打听的府上这般人家,却也料到不能答应,央了多少媒婆,只是没人答应,听说出的媒钱,都到十两了,老姐姐也只怕被那白花花的银子迷了眼。”
见老王说出底细,老林的脸,都快沁出血来了,陈母气平一些,跺脚说:“尚书府的公子,新都县的知县又如何,我家不缺那几两银子,也不愿仗他的势,难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