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急的,你快些回去准备吧。”
“我现在不就是在准备吗?”
“哎?”
“秀姨说,想让你同她一起进门,你意下如何?”
朱西施听到这话时,正在一手掀开锅盖看水开,汩汩冒起的大水泡进入眼帘时,木之槿的话也进到耳朵里了。
热气“腾”一下氲湿了她的眼,朱西施连眨几下,开口,“不好,人家可是地位尊贵的千金小姐,怎可大婚当天就给人脸看?这样吧,我看我们还是在平城相见吧。”
“你想自己去平城?”
“哦,上次去过了,路也熟,放心,我会安全抵达的。”
“可如果我不能安全抵达呢?”
“哎?”
“你没听说过好多新郎都有可能熬不过洞房那一夜的吗?”
当——朱西施松了拿着锅盖的手,锅盖猛地落下,砸在了铁锅边上发出了巨大的一声响。
朱西施恼羞扭头,瞪木之槿,这是什么神展开?
木之槿目光低垂四十五度,声音继续低沉,“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我连见都没见过,你让我跟她第一次见面就一起滚床单?我不会,也做不到。”
朱西施此时恨不得拿锅盖去敲木之槿的头,跟她又抱又亲又摸的就差最后一步了,现在他倒来她面前装纯了?那么,对此,她还是只能用从方如来那里学到的一句话来回应。那就是,“靠,滚粗!”
砸在锅台边的锅盖也不捡回来了,一伸手反而推得更远。再一伸手,抓起满手的肉馅,五指收紧,丸子挤出,另一只手指一勾再一甩,丸子进锅了。
讨论自家男人与别家女人的婚姻大事,真真不如做丸子汤吃舒心。
朱西施挤兑木之槿,“听说木妈妈送了一本浪情十八摸给关世因,你要不要找你的兄弟借来看看?以你的能力,你一定会无师自通的。”
木之槿耸耸耳朵,他非常确定最后那几个字绝对饱含了咬牙切齿的成分。
可惜,还不够。
木之槿沿着案板的边缘蹭到朱西施的身旁,“理论倒是已经学到了,可惜苦无实践无法累积经验。”
那他天天来她这里蹭亲蹭抱蹭摸的都是白蹭了么?再靠之。朱西施手肘抬起就要戳关世因,想要表达一下对他满嘴跑马的唾弃。
木之槿先她一步托住她的手肘,“大婚将近,方如来都能因为紧张落荒而逃,那我紧张的对某位小姐提不起性趣来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朱西施听得出他话里的深意,耳根就是一红,心里却是一恼,他已经想到那么深层次的步骤了吗?
木之槿将那抹桃红看尽眼里,身子慢慢贴上来,双手就从背后环上了朱西施的腰,“你会帮我的,对不对?”毕竟她连正房都帮他选定了不是吗?
朱西施鼻尖酸了酸,没挣开木之槿的背后抱,一个肉丸子再下锅,她朗声说道,“说吧,想我怎么帮你?”毕竟连正房都帮他选定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木之槿温热的鼻息直灌进朱西施的耳朵里,“帮我亲身实践累积经验。那可是你选的正房,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怎么也不能让她委屈了不是?”
朱西施的身子僵住,挤出来的丸子都忘了掐下甩锅。
木之槿拿嘴拱拱她的肩膀,“你继续做丸子汤,等我实践完刚好填饿了的肚子。”
实践完?肚子饿?朱西施的脑袋立刻乱成了浆糊,她是不是无意中又把自己卖了?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她很快就被腰间的某双大手给引走了注意力。
“大婚当天,某小姐应该不会穿围裙吧?那我们先脱掉好不好?”话是这样说,木之槿却是根本没有给朱西施回答的时间,说完就伸手去解朱西施缚在腰后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