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交代好了周子扬的去处,然后才是失魂落魄的回到三亚,她和萧何的爱情没了,还搭上了一个无辜的生命。
她想嘶吼,想尖叫,甚至想抽她自己几个耳光,她为什么这么傻,要去喜欢一个那样的人,陈逸说的对天南地北的人凭什么在一起,她当时还天真的想着只要她努力,萧何就能看到!看到了,结果如何呢,结果就是江暖你的犯贱害的陆林失去了孩子。
江暖把整个身子蜷缩在床上,她看着研究所的门外光秃秃的树丫,颓败而凄凉,像极了她的爱情,不对她的爱情还带着血腥,那是陆林的孩子,想到这里,她连忙从床上站了起来,她想去问一下陆林,那个孩子怎么样了?有没有生还的可能。那天她只是看到了满地的血,会不会发生奇迹?那个孩子没有死?
她从床上跳了下来,向跑到实验室去找陆林,她想去问一下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她急速的推开了房门,赤着脚奔跑在研究所的青石板路上,凌厉的寒风在她的脸颊上拍打着,她丝毫感觉不到痛,脚机械的朝实验室跑着。
简易在研究所的另一条小道上,看到了疯跑的江暖,他停下了脚步朝江暖喊:“暖暖。”江暖仿若未闻继续逆着风急速的跑着,简易忙朝着江暖的身影追了过去,路过时他满眼触目惊心,青石板路上有着丝丝血迹,他抬眼望去,江暖的脚丫冻得青紫,随着他不断的靠近,他清晰的看大了江暖的脚跟上正在流血。
简易忙伸手拽住江暖的胳膊,小声的询问:“暖暖?”
江暖连头都没有会,只是奋力拉回她自己的胳膊,脚在原地踏步。简易看着魔怔了江暖,他用力的把江暖身子办回来对着他。
此刻的江暖目光呆滞,满脸泪花,她用细小的声音抽噎着:“易,我们去问陆林,也许,也许那个孩子没有流产掉。”江暖抬头看向简易,想要得到简易的坑定,她激动的拉着简易的胳膊说:“易,也许真的没有流产掉!”
简易看着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的江暖,他轻缓的握着江暖胳膊,把江暖的手指从他的手臂上分离了下来,然后把低头把江暖弯曲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舒展开来,他握着江暖不在僵硬的手才说:“嗯,也许真的没有流掉。”
江暖在听到他的话时,眉眼兴奋的舒展了开来,转身就要再次奔跑。
简易上前,一手揽住了江暖的腰,另一只手绕过了江暖的小腿,向上一用力就把江暖整个人抱了起来,看着江暖满眼着急,他开口解释:“暖,我们穿好鞋子再去找,好不好?”
江暖侧着头看着她自己青紫的脚,然后歪着头靠在了简易的肩膀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简易是顺着江暖来时的路,抱着她回去的,他踩过了那一串的血脚印,步履沉重,他看到了那块不大不小的啤酒瓶瓶底,血迹是从哪里开始的,简易再次把目光转移到江暖流血的脚,她感觉到了肩头一片温润。
那是江暖无声的哭泣,眼泪流过了她微翘睫毛,也流过她苍白的唇角。
简易走进了江暖并未关的房间,然后把她放到了床上。江暖翻了个身,背对着简易,脸颊在枕头上蹭着泪水。“易,你回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江暖附在枕头上,脑海不断穿过她和萧何的过往,萧何吻她的画面,萧何温柔的对她说“暖暖我们和好吧”,萧何蛊惑人心的嗓音,一切一切都在她的脑海里转动着,忽然画面一转变成了钱盼儿躺在血泊,大声指控着她,江暖想要驱逐内心的恐惧,她慌忙的翻转了身子。
江暖翻转过来的时候,看到了床边上坐着简易,她顺着简易的目光,看到了她自己的脚***枯的血迹就像一条丑陋的虫子一样爬在她的脚跟上,和她的感情一样的丑陋,她厌恶极了,伸出另一只完好的脚发狠的向干枯的血迹挫去。
简易慌忙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