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就停在了江暖住的小区门口,周子扬就站在保安室的门口。
“那个男孩子和你住?”
本来前脚都下了车的江暖,突然停住了,萧何怎么突然关心起了这个?
顿了片刻她稳当的下了车,看了眼远处的的周子杨,回头向萧何解释:“最近住在我这里,他之前打工落下了很多功课,我帮他补习功课而已。”
江暖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是”字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偏要解释那么多,她不想让萧何误会什么,不管萧何是否会在乎这些。虽然子扬只是孩子!
“去吧,早点休息。”在江暖向他解释的那一刻,萧何心里是高兴的,他不认为那是一个妻子对丈夫毫无隐瞒之后的开心,而是对一个姑娘能洁身自好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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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七岁的少年安静的站在保安室的门外,白色的灯光照在稚嫩的脸上,显得得有几分寂寥,这不是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该有的情绪。
江暖向前走了几步,看着他。“子扬,怎么出来了?在家里等姐姐就好了。”
“我出来倒垃圾,刚好就看到你回来。”少年的脸上散发出微微的笑意。
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之事,大多数不经意的巧合都是某一个人的蓄意谋划,而另一个人也不戳穿,看似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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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车窗缓慢的摇上,把两个人的身影剪了,少年的身高更胜一筹,江暖不近不远的走在前面,萧何移回了目光,轻声说:“走吧。”
“老萧,村长不适合你。”不知道是怎么的,陈逸看着萧何目送的眼光,觉得十分不妥,这不是一个影帝该给助理的关心,这关心显得有些多余,或者说意味不浅。
不适合?
陈逸不是空穴来风,萧何心里开脱着,自己这么做只是对父母的一个交代罢了。“你多虑了。”
其实多不多虑的,也只有萧何自己心里清楚,他一味的把对江暖的关心归为父母要求,不得不做,而他忽略了,他有些暧昧的举动并不是父母交代的,而他做的乐此不彼。
夜深了,有人睡了,有人在醉生梦死。
钱盼儿摇晃着手里的酒瓶,身体随着律动的歌声摆动着,陆林烦透了,在钱盼儿的轮番压迫下跑了,他不可以随便暴露江暖的身份,江暖的身份有多特殊,他是知道的,所以只能和钱盼儿说江暖是他的老师,显然钱盼儿不相信一个老师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电子狗灭了烟头,看着远处花花绿绿得女人。
舞池中摇摆的女人,从和她男人吵架到现在,他一直暗中观察,这是个毫无理性的女人。
他拉平了衣摆,编边池中央走去。“美丽小姐,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酒精的麻痹下,加上和陆林吵架的烦躁,有一个看似光鲜亮丽,长得还不错的男人来搭讪,让钱盼儿有点找不到北。
“可以。”她的手自认为风情无比的撩了一下花花绿绿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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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亮,照在暖色调的小屋里,有种时光静好的错觉。
“自由落体运动是这样的,它没有初速度....“江暖指着物理课本一点点细心的讲解着,她没想到这么聪明的孩子竟然学不来物理,一般来说男孩的物理都不错才对,男孩子的思辨能力不应该很强吗?
周子扬低着头死死的盯着物理课本,他能理解江暖诧异的目光,是的他们班男生的物理都很好,只是不知怎么地死活就是学不来物理。
“头抬高一点,不要小小年纪就近视。”
脑门被细长的手抬高,这双手暖暖的,柔柔的,但是蕴含着无限的力量,周子杨心里告诫自己要好好学习,不为了别人,只为了子晴和这个给自己重生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