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上次几番较量,饶是她这个练家子,都有些经受不住,然而这个人,却精神气爽的去喝酒了,她还为此郁闷,觉得男女有别是不是真的无法逆转。
负羡走思,肖骜咬她一口作警告,“怎么还能分心呢?”
“你太小了。”她突然玩儿心大起的来了这么一句。
肖骜怒了,立马闯入,一点过渡没有,径直侵入最深处。
“肖骜……”负羡倒是不疼,只是塞的满满的,难受。
肖骜撩开她头发,擦擦她的汗,“你又叫我,怎么?是不是大?是不是受不了。”
“肖骜……”负羡还叫他。
肖骜嘴上说,但心里喜欢她叫他,“嗯,干什么?”
“cāo你妈……”
“……”肖骜竟然把一代宗师入的说了脏话,突然有种成就感。
他更用力,撞的更频繁,ròu贴ròu的脆亮的声音充斥在整间房。
负羡忍忍忍、实在没忍住,叫出声。
肖骜低吟一声,“放松,你绞到我了。”
负羡哪控制的住,后背贴在门上,蹭的火辣辣的疼。
肖骜难得细心,一直轻柔的托着她后背,她背没蹭两下,他手背可遭殃了。
但在兴头上,哪顾得了那么多。
房间里一盏小黄灯明明灭灭,他们青天白日的,疯狂而毫无保留的jiāo缠。yù望全化作行动,伴着声音,飘向门外,dàng在山间。
肖骜在青春片儿里学到的新姿势,终于有机会实际应用,要命的缠了负羡整整半天。
一次一次。
到负羡最后终于负荷不了,肖骜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了她。
他把她抱上床,在她唇角亲亲,“我给你放热水。”
负羡虚的不行,感觉骨头和血ròu已经被拆开,分离。
肖骜嘴角微微扬起,他的负羡啊,怎么就那么叫人要不够呢?
放好热水,他把负羡抱进浴缸,给她洗掉他留下的痕迹,还有一身汗津津。
重新抱回床上,肖骜要走。
负羡拉住她,仍阖着眼,“你去哪儿?”
肖骜捏捏她手心,“我跑不了。”
负羡才不是怕他跑,是因为……
“师父,周先生问您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又睡了。”冬芽的声音。
周先生?肖骜还没反应过来,火气已经未卜先知的冲出喉咙,“什么周先生?”
负羡睁开眼,“没谁。”
肖骜怎么看怎么觉得她是在心虚,“你还真给我戴绿帽子了。”
“我没有。”负羡敛眉。
肖骜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揉揉她的脸颊,“那就乖乖等我回来。”
从负羡房间出来,肖骜就看见一个熟人,“周斯理?”
周先生就是周斯理,看见肖骜,脸上变了色,“肖总。”
肖骜手握着木栏杆,朝楼下看一眼,嚯,不少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周斯理毕恭毕敬,“我是前来请负羡小姐到我司就职的。”
肖骜指指下边那群人,“他们也是?”
“他们不是,他们是慕名而来的。”周斯理说。
肖骜气xìng大,不悦已经写在脸上。
周斯理没眼力见,还问:“肖总您来这里是……”
肖骜本不想废话,但觉得说说也好,“这是我家。”
“……您家?”周斯理不能相信。
肖骜不喜欢他这个语气,“不然呢?”
周斯理懂了,“原来这里是肖家地产,是我没了解清楚,冒昧了。”
肖骜看他这个蠢了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