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定然不会骗自己。
在那时候,李嫣然是又悲又怒,冲去了二楼的一个包房,打开了门。好让来来往往的会所的人能看见里面的场景。李嫣然打碎了桌上的茶杯,抓了一个锋利称手的,比划在自己的手腕处。对着虚空的地方哭诉道:“娘亲,你既然不愿意见嫣然,那就永远都不要见面好了。”
她说完,按照“野史”里的桥段,闭上了眼睛,手用力的往下使劲着。只是这破碎的茶杯终究没有划入到她的手腕之中。刘诗雯还是带着唐演及时的出来了。
其实就算是刘诗雯当时没有出现,估摸着那碎茶杯也不可能划进李嫣然的手。毕竟听雪当时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李嫣然仔细的看着。谨防着所有可能出现的意外。
但是不管怎么说,李嫣然这样一闹,终归是逼出了刘诗雯。也救出了刘诺还有墨兰,墨言她们。这再老的桥段,再土的法子,只要起了作用,便是最有用的。
按照刘诺现在的想法,她并不是很想见刘诗雯,她不知道见了她后该是斥责她现在的行为还是扑在她的怀中,叨念着这些年的苦楚。
但这两者,都不是刘诺所想做的。刘诺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再度陷入了沉思。
但是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并且来的快而急。刘诺不过才等了三天,刘诗雯便带着唐演走了过来。
刘诺眯着眼睛,看着刘诗雯款款的走了进来。当时正是午时,阳关从门的地方斜斜的撒了进来。给屋内带来些许暖意。
因为是逆着光的原因,刘诺并看不清刘诗雯的脸。但是只从她的身姿便可以看出,她依旧是那样倾国倾城的美丽姿态,仿若妖娆灿烂的花朵,盈盈立在那。不论怎样站着,都是一副绝妙的画。
“姑母?几年不见,你可安好?”刘诺没有想到,最先开口说话的竟然是自己。
她的语气听起来竟然很是平静,亦听不出大喜大悲来,只像是久别重逢的邻居,只淡淡的问候一句而已。
倒是刘诗雯的语气,听起来反倒有些似感慨万千,她的手轻轻的抬起,捋了捋脸颊上的秀发道:“诺儿,这几年未见,你倒依旧还是以前的那个性子。”
刘诺微微的侧过脸,盯着面前的茶盏,勾起了嘴角,带着一丝冷意道:“喔?是么?我倒觉得姑母你,变的诺儿认不得了呢。”
刘诗雯又叹息了一声,仿若盛开的正是炽烈的花朵,猛然凋零一般,让人忍不住的心生惆怅。她走了进来,比邻着刘诺而坐,看着刘诺说道:“诺儿,你还在恨着我么?我走到今日这步,不过是无奈之举而已。你自幼跟随我长大,聪慧机警,应当是懂得我的想法的。”
刘诺只抿着嘴,一言不语,仿佛是桌子上长了一朵花一般,吸引人注意。
“诺儿,你如今也这么大了,也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应当知道这世间对女子太过苛刻,太过残忍。”刘诗雯紧紧的看着刘诺,又似乎看着更遥远的地方,缓缓的说道:“你知道么?我原先住,原先经过这样一个地方。那里的男女是平等的,女子可以与男子一般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她们可以去赚钱,可以四处游玩。那里的男子一生只能娶一个女子,自然一个女子也只能嫁给一个男子。”
“诺儿,那样的生活,才适合我们女子居住的,才是这个世界本该有的样子。你难道不想居住在那的地方么?一个民主平等的国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拥有一个完整的相公,也是件奢侈的事情。”
刘诺有些怔怔的听着刘诗雯的话语,她以前一直都知道,知道刘诗雯骨子里的叛逆,与她的稀奇理念。但是那时的她尚且幼小,只觉得这或许是每个有地位而貌美女子的小任性。就好比如那皇宫里的公主也是让驸马只娶她一个的。
却没有想到,她的内心里,竟然还潜藏着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