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宫中巴结奉承的怕是能排到宫外。你我若也是这样,怕是上不了她的心,”刘诺想到这,嘴角露出了副笑意,她如今可是自己的一张王牌,得用好了才是。
“既然这样,那小姐为何要把那个荷包送给了她,留在身边将来也能救自己一次不是么?”墨兰撇撇嘴巴,哼,明明是自己心软,偏偏还要给自己找了借口。
“蒙古现在正大乱,卓玛这次被人以秘密为父寻药骗到此,必是下了必杀的命令。虽说被我们无意救了,但是那么大批人马个个凶狠怎会现在还没找到我们?反而还让她父王亲信亲自来接了,这么灵通的消息,怕是她身边有高人在控制着。”
“不管怎么折腾路程虽艰险可总会取胜,我只不过是做顺水人情罢了。反观我们,这次回去终究是个庶女身份,在报仇之前,还有很多东西我们控制不了。这条退路必须开始就谋划好。”
刘诺把理由掰开了一点点解释给墨兰听,心中却觉得如吞了苦瓜般难受,自己如今连交个朋友都要想方设法利用一下,可真是讽刺啊。
“小姐。”墨言打断了刘诺的思绪,站在马车外低声喊道。“林妈送来了消息。”
刘诺应声让她进来,看着她手上的竹筒眯了眯眼睛。墨言恭敬的站在一旁,刘诺用小刀撬开抽出一张纸条,看了片刻递给墨言。墨言接过并不看,拿过火折子,烧了那张纸条。
刘诺看着火苗跳起舔舐着那张纸条,转眼便烧成灰烬,方才缓缓的开口:“瑞亲王要回京了,李海涛也做了翰林院掌院学士的学生。”
墨言和墨兰低着头,眼睛出现丝忧虑。
当年,李润生为娶刘家小姐为妻,不仅谎瞒了以有妻室的事,甚至连自己的一双儿女都没有相认。后来刘府出事他就纳了原配为妾,对外宣称当年家乡瘟疫横行以为结发妻子也不幸遇难。现在既然找到了她们为了李家后人,为表对李夫人忠贞,只纳为妾不娶他人,正位永是刘氏。一片虚情假意反而赢得了声誉。李海涛正是他那大儿子。
刘诺手指轻轻敲打了下座椅,眼角不留痕迹的仔细看着墨兰,墨言的表情,见她们依旧恭敬,并且满脸担忧,心中闪过一丝疑惑,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可是,林妈自三年之前就离开了王府,虽说可以打探消息,但是每次消息的准确性和机密性都不得不让刘诺心生怀疑?这不是一个府中的奶妈所能做到的。
想到墨兰,墨言手中的小块玉佩,刘诺怎么也安稳不下来,那玉佩上面独有的符号,刘诺曾经只见过一次,因为太过怪异,到现在都让她念念不忘。
那符号就是在姑母的房中看见的,她记得当时姑母说这是她自己写的玩的,外人是不知晓的。而墨兰,墨言玉佩的右下角标着个“9”和“11”,和当时的那些符号一模一样。
刘诺心中感到疑惑与不安,这三年来事情太过顺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掌控的棋子,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幕后似乎有一张看不见的黑手,操控着这一切。
刘诺敛下眼中所有的思绪,即便是这样,自己也只能向前走不是?她有杀父之仇要报,并且也只有顺着执棋人走下去,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知道他究竟是谁。
又想到这几年自己夜夜睡的不安慰,而李润生却越发的春风得意,竟已升到了正三品。于是挑了挑眉头接着说道:“无碍,李海涛再是聪慧,毕竟还未成人。明日应该就会启程回京了,如今总算有能力自保了。三年前的帐该算的也要算清楚才是,总不能让她们那么舒服的过下去。”刘诺顿了顿,看向墨言说道:“前些日子让你散布出去的消息有结果了么?”
墨言点了点头说道:“小姐所料不差,李润生已知道消息了,连夜差了手下赶到了园子,此时怕是已经到了。”
刘诺抿住嘴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