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宁轻寒,我们不知道,但是宁百斩,一定不会相信书德哥哥的话。”
“我也这么想的。”张书德嘴角微翘。
“那为什么书德哥哥还要这么做?”小君有点不明白。
“宁百斩信不信,其实并不重要。”
“那什么才重要?”
“陈则确实死了,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那又怎么样?”
“陈则死了,你们想想宁百斩会不会担心其他的医生也出事?如果担心,就必定会有所行动,但是他现在完全没有凶手的信息,没有信息,就不能作针对性的行动。”
“难道这样宁百斩就会以为凶手是叶家派来的人?”小君和小竹感觉这个解释确实有点牵强。
“刚才说了,宁百斩相不相信凶手是叶家的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宁百斩一定会以这个为借口,向叶家发难,我现在只是给了他一个理由。”
“书德哥哥是想让宁家和叶家火拼,我们来一个渔翁得利?”小君和小竹双眼发亮。
“不,我们是渔翁,但宁家和叶家不会火拼,只会演一出精彩的戏,观众就只有一个人。”
“宁家和叶家火拼,是做给卢逸士看的?”小君和小竹恍然大悟。
“我们被他们当枪使了这么久,是时候让他们也尝试一下这种滋味了。”张书德双眼闪着寒光。
醉花楼里,刘经理正在检查经营情况,此时虽然不是饭点,但是醉花楼的生意却仍然座无虚席。
自从醉花楼落在张书德的手里后,虽然交给了虞雅月,但是日常的具体管理工作还是由刘经理全权负责。
刘经理也不负张书德的厚望,不但将醉花楼打理得井井有条,生意也比以前好了很多,首府各路的豪门贵族都慕名而来。
“砰~”
刘经理刚在大厅巡视完,正准备返回自己的办公室,一个人影却突然从外面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门口的四名保安想要拦都拦不住。
只见人影满身黄泥尘土,脸上和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全是血污,已经看不出来本来面目。
正在就餐的食客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一跳,靠近门口的两桌更是害怕得一下子站了起来,退到一边去,害怕来人暴起伤人。
不过来人对那人食客毫不感兴趣,他只对桌面上的酒水食物感到兴趣。
就像一个饿鬼投胎,来人一下子扑到了距离门口最近的桌子旁,对着桌面上的几道小菜开始狼吞虎咽,并不时拿起摆在桌子上的一瓶酒灌进嘴里。
刘经理看到来人突然闯进,脸色一变,连忙停住身子,指挥追进来的四名保安去将来人抓出去。
四个人守在大门口,竟然被这么一个像乞丐的家伙闯了进来,四名保安只感觉到脸上无光,也不打话,抽出四根伸缩棍向着来人的后背打去。
“砰~”四根伸缩棍没有落在来人的后背上,却都重重地打在桌面上,刹时间,桌面上的碗筷盘子被击得粉碎,碎片向四周飞溅。
而刚才还在背对着四名保安的来人,此时已经转到了另外一张桌子旁边,继续在狼吞虎咽。
四名保安脸色黑如墨汁,双眼冒出怒火,太他妈的丢人了,人没打着,自己的身上反而溅了一身的残渣汤水。
四个人都打不着来人,这不可能的事情,四名保安不信邪,挥舞着伸缩棍再次向着来人的后背敲下去。
这一次,四名保安有了刚才的经验,四个人分四个方向,将来人的闪避的路全部封死。
“砰~砰~”
四名保安手上的伸缩棍这一次仍然没有打到来人,刚把伸缩棍举了起来,四名保安就突然一起倒在了地上,不断地抽搐。
刘经理脸色苍白,他在旁边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