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帮主爬下床来,拉开了房门,只见门外来的是贺追风。
贺追风急三火四的道:“快去看看,欧阳飞那家伙”
逍遥帮主问道:“怎么了?”
贺追风道:“你去看了就知道。”
他便拉上逍遥帮主,逶迤地来到一间房中。
房里其余的人都在,他们的目光纷纷的注视在旁边的地下。
逍遥帮主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只见欧阳飞倒在地下,他的头顶裂开,沿着裂开的伤口鲜血淋漓。
旁边的墙壁上,本该平滑的墙面,中间凹进去一个坑,从中心向外散发着血迹的坑,这已足够说明,便是欧阳飞将头触墙身亡。
众人叹了口气道:“这小子,畏罪自杀了,算了,把他埋在这里吧。”都伸手解开欧阳飞身上的绳索。
众人的手中,掺杂了逍遥帮主的手,他也来将欧阳飞脱出绳索。
绳子一根根的掉下,欧阳飞的尸体再也没有绳子束缚了。
正当众人要将尸体挪出去掩埋的时候,一股似曾相识又陌生的气体,突入了逍遥帮主的鼻中,这气体钻入过他的鼻中,他绝对闻到过,但连日着思索真凶,这时候回想不来。
众人已将欧阳飞的尸体挪出去,房中只剩下逍遥帮主一个人,裂开的两扇门,偶尔钻入风来。
飒然而至的风,却使得逍遥帮主一个激灵,想起来那气体的源处一一地道里面那三口大缸透出来的气体。
想到这里,逍遥帮主突觉背后发凉,道:“欧阳飞总不能,死前去泡一泡那缸中的药水,再去死吧?他身上带着那种气体,只能是眼前的是以前就死了的欧阳飞,凶手为防尸体腐烂,所以浸在药水缸中。也就是说承认罪行的,与眼前的人,是判然不同的两个了。”
眼见凶手被缚,本已无事扰心,却被这天翻地覆的变故,惊得僵尸一般,说不出话来。
隔了半晌,身子还是僵着的,只有心能动:“凶手说不定,就在那个地道,待我突破那里,将他束缚起来。”跨到门外,到处找寻那地道入口。
这次没有被追,绝无从入口进到地道之理,只能从出口逆向进到地道。
不知用了有多久,他终于到了昨日脱身而出的地道口,那被他掀开的盖板还倒在旁边的地下。
逍遥帮主纵身蹿下去,砰地一声,到了底。
他便俯着身子,逆着方向,到了他推开的那面墙外。
侧身钻入,只见那三口岿然不动的大缸,其中一口的缸中,药水缺了一半。旁边伴着的一副大桌案,也已从横着的摆法,偏离成歪斜的摆法。那倒在桌面上的刀具,都被打乱了排序。显是有人将真的欧阳飞用桌案上的刀具杀害后,投入药水缸中,尸体的重量胜过人皮,重力压迫下,将一半的药水逼出缸外。
隔了半晌,从背后搭来的一只手,啪的搭在他的肩头。
身子还未拧转过来,已遭一个物体袭头,登时不省人事。
“铮——”这夺命的声音,在逍遥帮主脑子回荡,也使得他渐渐有了意识。
铮铮的声音,回荡的越来越快,逼迫的他不得不睁开双眼。
只感觉身子不能动,原来已被束缚在一个大木架子上。
那铮铮的声音,竟是隔在另一边的一个蹲在地下背向着他磨刀的人磨刀的动作发出的。
逍遥帮主伸着头,问道:“你是谁,为什么绑着我?”
磨刀的人,依旧磨着手里刀,仿佛逍遥帮主的声音,钻不进他的耳中。
身子虽似被粘在背后的木架上动不了,只有眼睛可以动,便将目力所及的地方扫视一圈。
他的目光,停留在旁边的一个人身上,这个人秃秃的光头c肥硕的身躯,看来便似薛天雷一般。
正当他以为是薛天雷也已被凶手捉住的时候,因为他的目光停留久了,旁边的人的脸也越来越清晰,原来竟是用无数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