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了好处,你带着任务来的是吧?告诉你,你找的人,已变成人皮标本了,你带不回去了!而且你也要被我做成人皮标本,陈列于前厅,供人参观,逃不掉的,等着我把你裂开头顶,灌入水银,取下人皮吧。
一一任自在留。
当逍遥帮主看到最后一个字时,不禁放大了自己的瞳孔,暗道:“怎么回事,这信上说的人,应该就是我吧,他怎么知道这事的?”
逍遥帮主满心惶惑,双手拿不稳纸,刷点掉的地下。
旁边的人见到了,从地下掠起,争抢着把信看完,都道:“这里面有人在外面得罪了任老头,任老头知道了,故意吓唬那个人的,这个人是谁?把我们不得罪任老头的人给害苦了。”
逍遥帮主把话拦在喉咙里面,不敢承认,跟着那些人叫道:“谁得罪了任老头,你出来,别带累大伙好不,大伙跟你没仇的。”
叫了许久,根本没人应声。
众人急于纸上指出的那个人的情绪消散了,都各回房间,歇下睡觉。
翌日,天明。
柠檬汁色的光透入房中,光虽不是酸的,也可让酣睡的人提起精神。
逍遥帮主已经醒了,翻身下床,从衣架上取回衣衫,整齐的穿在身上。
迎面热阳高照,那片片的云彩,犹似一条条悬空白鲸。
馆中静悄悄,不见一人。
突地,一个人奔了过来,这人便是贺追风,他急匆匆道:“你去哪了,正找你了,出事了,快点过来。”
他拉住了逍遥帮主胳膊,逶迤地来到一间房外。
众人列成一排,围在门外,见到逍遥帮主来了,道:“今天我们接到一张纸条,指明让我们到这里来,我们来了很久,进不去门,正巧你来了,你看可怎么办好?”
逍遥帮主挨到窗前,划破窗棂间的窗纸,探入目光。
啊!只见房中粱下吊着一个人皮标本,不是活死人馆那随处可见的人皮标本,是一具里面盛满了鲜血人皮标本。
满盛鲜血的人皮,里面透出的红色,让人不禁会想起关公的脸来。
“怎么有人这么有闲情雅致,把空人皮灌入鲜血玩?”逍遥帮主的声音引来了众人,众人也都划破窗棂,也被眼前之景惊到。
逍遥帮主伸手去推门,推几次都推不动。
他便似一枚射出炮弹一般,撞向了大门,彭地一声,门已裂开。
原来吊在粱下的人皮底下放着一个烛台。
逍遥帮主道:“这也不是为了让纸扎的人浮空,放置烛台干什么?”
他正大惑不解的时候,众人跟在后面,随后进了房中。
原来底下的烛火不住的烤灼之下,里面盛的血液升温,承受不住的人皮,似被捏爆的番茄一般,炸裂开来。
鲜血溅射,以仿若赤练蛇的速度,蹿在众人脸上。
众人意料之外的被沾了满脸血液,都伸出手来,用力揉着双眼。
这时候,众人之中,传来一声惨呼。
那惨痛就像被人活宰了一般。
不得不勉强睁开双眼的众人,循着惨呼声望去,原来许冠博的身上被插了一把剑,他刚刚大声惨呼,就是因为在盖着眼睛时候,被这突袭而来的一剑惊出惨呼。
凶手算准了时机,当众人破门而入时,人皮里面鲜血升温,会破开人皮冒出,这时候众人都会盖着眼睛,就可以趁乱行凶。
许冠博已倒在血泊中,惨呼声渐渐减低,直到再也听不到了,因为他死了。
逍遥帮主强作镇定,将目光在身旁的几个脸上扫过,却都挂着黏黏着血液,刚刚那一纵即逝,犹似被风消散的泡沫的瞬间,绝无将溅射在别处的血液偷抹自己脸上的可能,只能是凶手也被溅射的时候,没有伸手揉眼,凭着对身旁的人方位感知,下手杀了人,然后,装作揉眼的动作。
逍遥帮主咬着嘴唇,无限斟酌涌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