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萧珥纵使有三头六臂,恐怕也不是一群人的对手,如果有人抓了阮小竹去威胁萧珥,那萧珥到时必定处处受到掣肘,隐门到时守不住不说,萧珥和阮小竹都会有危险。
道理阮小竹都懂,可是她不想离开萧珥,她想看到战场上英姿飒爽的萧珥,想看到运筹帷幄的萧珥,所有萧珥迷人的一面,她都想看到,“我知道,我也不是怪璆琅,只是觉得他在外面受苦我躲在隐门看不到,心里难过。”
秦川听到阮小竹这番剖白心迹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阮小竹的心里怕是永远不可能再有第二个男人了,她已经到了处处都为萧珥考虑的地步。他知道自己该适可而止,也知道感情不能勉强,可是秦川忍不住。
“小竹,萧珥他从小到大的生活就是这样的,这次隐门的隐患看着大,但对萧珥这种直面过更多战场血腥的人来说,只是个小事件,你根本不需要那么担心他。”为什么不多担心一点自己呢,你受伤了,萧珥也许会更难受,就像他一样。
阮小竹长长的眼睫毛动了动,黑漆漆的瞳孔看着秦川,眸中如秋水般清澈明澄,“可我就是很担心,我害怕,我也不想让他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如果一定要受伤,那么就让她来吧,反正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深闺中,也不需要去面对外面的尔虞我诈。
秦川大惊,没想到阮小竹居然有这种想法,她这个想法太危险了,她怎么能为萧珥受伤!
“小竹,你怎么会这么想,你不知道男人的心思,任何一个男人,只要爱上一个女人,就会舍不得她受一丁点的伤害,那比杀了他还难受。”秦川谆谆善诱,他可不能看着阮小竹到这个误区中去,自古以来,男人保护女人,天经地义,哪里有女人保护男人的!
阮小竹对秦川的话一点没有听进去,她叹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眼四周,信步乱走,都不知道到什么地方来了,这里好像离驻扎地已经很远了,她正要回去,就听见旁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从林子中跳出一高一瘦两个劲装打扮的男子来。
秦川立即把阮小竹拉到身后,戒备地看着那两个男子,厉声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两个男子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爷爷们是谁你都不知道,你还敢叫嚣?老高你去打他还是我去打?”说话的是矮个子的男人。
高个的老高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瞥了阮小竹一眼,“老夫在这里等了几天,终于守来了小兔子,怎么能放过呢,我来吧!”说着,手中折扇一动,竟直直地攻向阮小竹。
秦川立即拿出别在腰间的玉笛,挡住了老高的攻击,同时吹出了信号,只要有秦氏一族的人在附近立即就会过来救场,心里直叹息自己大意了,竟然没有把兵带过来!
老高的武功显然不如秦川,两个人只对了一招,老高就急急地往后退,然后对那个矮个子说,“小艾,这是个硬茬子,你也来!”
小艾“哎”了一声,提着刀就砍了上去,“看我的!在我们兄弟两个手里,硬的石头都要给它化成水,何况是个人!”
秦川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么猖狂,他们武功明明平平,难道有什么倚仗不成,一时心里也谨慎起来,果然发现那个老高的折扇过处,似乎在空中带起一阵薄薄的烟雾,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这个人用了毒,他刚想对一旁的阮小竹说,让她小心,就见阮小竹面色沉沉地往旁边一退,然后从袖袋中掏出两根银针,向老高扔去,“卑鄙小人,打不赢就用这些小伎俩,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毒!”
老高大概根本不知道,传说中什么都不会的草包美人阮小竹居然还会毒术,所以,他对阮小竹的毒针不必不闪,还笑呵呵地说,“这美人就是美人,生起气来的样子都美,你要给老夫扎针,老夫受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