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蠢的皇帝终于也有点危机意识了,可惜没用在正途上,想让他禀报自己去拿这笔银子?呵呵,那也要看他乐意不乐意!他如今可不是仰皇帝鼻息的沐恩侯!
“臣领命!”沐恩侯回地无比爽快,不过是打马虎眼,谁还不会这面上的一套?应是应了,到时真找到了,他完全不可能向皇帝汇报的好吗?
沐恩侯倒还是之前那个忠君的样子,这个人除了忠心,目前也没有其他的好处了!皇帝心里想着,面上却是笑地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那爱卿你现在回去早日收拾准备,如果需要帮手,诸位爱卿你随便挑。”要人就这些了,其他的么,皇帝一点没觉得自己有给的必要。
沐恩侯跟了他那么多年,搜刮民脂民膏那么多,还会缺这点车马费?至于人手,皇帝想到自己在外面听到的小道消息,好像这沐恩侯府的府兵都比他的皇宫侍卫要威风地多啊,怎么会缺人手!
这样想着,皇帝心里越来越觉得自己做出了一个完美的精妙决定,居然想到派沐恩侯去做前线打探,自己又省了不少的财力物力!今日去画楼就大方点吧,不知道哪个小姐有这种荣幸呢。
君臣两个又虚与委蛇了一番,一个想着早点回去跟家族的人商议往后的出路,一个想着早点散朝去画楼春风一度,一拍即合,这临时召开的朝堂会议不过一个时辰就散了。
沐恩侯步履匆匆地回到府中,刚进书房就见到窗口落了一只灰色的不起眼的信鸽,他走过去,摘下信鸽脚上的卷纸,看了下里面的内容,面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然后把那纸条点燃了看着它烧成灰。
沐恩侯倒不是一开始就有反心,他一个多月前还在想着怎么尽心为皇帝做事,替他谋昔日的辉煌呢。谁知道皇帝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不说,百姓如今对皇帝也是怨气栽天,他根本没有办法扭转乾坤,替皇帝平反形象。
正在焦虑的时候,天上落下一条光明大道来,有个叫琦公子的人忽然给他来信,让他带着皇帝的秘密前去京城投诚,当今阮珣必定会宽容地接纳他,只要他确实有那个诚意。
至于这诚意是什么,沐恩侯了然一笑,无非就是朝堂那点子事呗,他走到桌案前,提笔写下皇帝近日的行踪,然后把那纸卷成条状,绑在灰色信鸽的脚上,让它带着皇帝的行踪远去。
沐恩侯之所以如今还有些举棋不定,不是因为他对皇帝忠诚或者念及旧情,而是因为他对这个琦公子有些捉摸不透,他派人去查过,阮珣身边根本没有一个叫琦公子的人。
如今最受阮珣看中的年轻公子无非就是秦氏的秦川,秦川受命跟着镇国长公主去了凉州,根本无暇也无意给他写招安信。那这个琦公子是谁呢?他为什么字里行间都表露出对他的熟悉,莫非是认识他的人?
沐恩侯猜不透,侯府的族人们陆续到了,见到沐恩侯都喊了族长,接着又开始大倒苦水,说最近家族的生意怎么怎么落败,入不敷出等等日常见到沐恩侯就要念叨十遍以上的话!
“好了,今天找你们来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的,只要这件事成了,往后你们也就不必再天天埋怨这个埋怨那个了。”沐恩侯不耐烦地打断他们的话,把隐门宝藏一事说了。
立即就有个中年男人出声附和,“这事我在武林里也听到点风声,没想到是真的。赶晚不如赶早,咱们要抢在别人的前面去才行。”
去地晚了,估计连汤都喝不上了,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心思。
“正是这个道理,所以今天才要召集你们过来商议一下这日后的打算。”关于反皇帝一事,沐恩侯一直没有明确表态,不过这次他也没什么顾忌了,“皇帝眼看着不行了,我决定这次拿了这笔宝藏就带着族人们前往京城投靠阮珣,你们觉得怎么样?”
众人一阵哗然,他们当中有很多早就想反了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