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带兵擅闯京城!”架着武广的两个士兵大声喝骂。
武广这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他这是中了贼人的空城计了,他们就等着他来自投罗网呢!他虽然是个莽汉,但也知道审时度势,而且这里只有五千个人,还有一万五的人在副将的带领下分别攻击着京城的其他几个城门,武广眼中精光乱闪,装着顺服的样子任对方把他牢牢禁锢住。
“好汉饶命,武某有眼不识泰山。”武广哀声告饶,脸上一副落败的颓丧样子被人押送到阮珣不远处,他抬起头,看向那个凌然独立地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阮珣肖似苏雨篱,水杏眼睛如一汪泉水,冰肌玉骨,波光流转,要不是穿了一身男装以及他眉宇间若有若无的邪气,武广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占领了京城的人。这样一个年轻的长了副女人样子的少年,他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他听都没听过?
“大胆逆贼,见到皇上还不下跪!”一个谋士见武广赤LUO裸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阮珣,忙让旁边的士兵压着武广跪下。
阮珣淡淡地说:“不用了,我从来不接受一个狗熊的跪拜。”语气之轻蔑,竟然是完全不把武广放在眼里。
“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知道爷爷是谁吗?”武广被阮珣这漠视的态度给彻底激怒了,他佯装失败不假,但是没到最后,谁是赢家还不能确定呢,等他的副将攻进来,他一定要活捉了眼前这个小子,把他净了身放在身边好好侮辱一两年才能解恨!
阮珣眼皮都没抬一下,抬头看了下天上的太阳,樱红的嘴唇轻启,“好了,既然人已经抓到了,就早点送他上路吧,我要在一刻钟后看到他的头高高悬挂在东门前。”
什么?武广没想到眼前的小子居然什么都不跟他说就要直接杀了他,他忙跪在地上求饶:“好汉,不,皇上,请你饶过我的性命吧,大家都是为了挣命才一起反叛皇帝的,不看僧面看佛面,饶过我吧,我认输,我不要这京城了,也不要当皇帝了!”
“呵。”阮珣轻笑一声,似乎被武广这求饶的可怜样子逗笑了,他的眼睛往旁边擦刀的刽子手身上一转,那刽子手身子一颤,手起刀落,武广还没明白过来,人头就落了地,几滴血在空中飞舞然后溅落到地面上成为一片片小小的血花。
阮珣从来不是那种轻狂的人,怎么可能让武广这点小小的伎俩给骗住,他讨厌武广的为人,竟然连让他做个明白鬼的机会都不给。副将,也就是白驹匆匆赶过来的时候,正好见着武广的人头被人拎着往东门去。
“陛下。”白驹走到阮珣身边,面上早已不复在武广身边的卑下谦恭,“这些跟在武广身后的五千人大都是心里只服他的,倒是没有必要再留着了。其他人如今都在南门外等着陛下前去招安,陛下是现在动身,还是让臣先行去做安排?”
“如今武广已经伏法,想必其他的起义军很快就会全部聚集到京城外面。”阮珣垂下眼眸,“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借着武广的人头,昭告天下,先行登基,册封诸位有功之士,这样才能广得人心,不费一兵一卒轻易招降这些零零散散的起义军。”
“陛下所言甚是。”谋士在旁听了,连忙点头,心中只有臣服。他本来还在奇怪,为什么阮珣攻下京城之后,还不提上位之事,谁知道阮珣早有章程,竟然是想借登基之事,威震四方,招降起义军。
武广是起义军中最早起来的,也是发展最快的,拿武广的人头去向那些起义军去表明自己的实力是最让人无法置喙的。而抢先登基,确定自己的正统地位,在一定程度上也能击垮那些起义军的心理,让他们衡量自己的实力和未来,不敢轻举妄动。
只要这些起义军不动,谋士相信,阮珣必定有办法将他们逐个击破,一一招降。如果实在不能招降,谋士面色淡然,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