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那个时候的阮小竹跟苏笙歌长得一模一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
萧珥想起阮小竹脱口而出的冰湖,脸上神情晦涩起来,他的手握成了拳头,用力地手上的青经都能看到。那个冰湖少女,会不会就是他的阮小竹?根本不是什么苏笙歌,可若是如此,为什么阮小竹见到那些书信没有说什么,难道那些书信不是她写的?萧珥沉思起来。
皇宫中,李湘正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张满是刀疤的脸,她神情变得狰狞,手一挥,就把梳妆台前的东西全部扫到地面上。
“阮小竹!”李湘恨恨地说着阮小竹的名字,手中飞刀一甩,那刀直直地飞到墙壁上的一张画纸上。画纸上,画着一个女人,明显是阮小竹的模样,而她的脸上已经被飞刀插满了。“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不,让毒虫咬烂你的脸,才能解心头之恨。”
想到阮小竹,李湘又想起秦冶,这是唯一一个对她的真面目不介怀的人,可惜的是,她现今已经不得皇帝的宠爱,轻易见不到他了。
正在李湘想着要怎么再去见皇帝,然后再使计谋重新讨得皇帝欢心时,一个熟悉的人影就飘落在她身后。李湘吓了一跳,正要惊叫出声喊人。镜子中的风手一扬,她就晕了过去。
看到李湘晕过去,风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拿出一个布袋把人装了进去,然后扛着那布袋就出了皇宫。整个皇宫里仍旧如往昔一般繁华热闹,谁也没有注意到李湘的消失,也许有一个人瞧见了,不过那红色的身影只是在空中一闪而过。
萧珥捋清自己的思路之后,已经完全确定,阮小竹就是他心里放了这么多年的冰湖少女了,可是他还是想不通,苏笙歌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为了搞清楚自己的疑惑,同时也为了给阮小竹报仇,萧珥命风去把李湘抓了过来。
现如今知道了李湘的藏身之地,对于风来说,抓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两日功夫,李湘就被风从大启国皇宫中带出来关到了楚阳王府的隐秘地牢里。
李湘浑身血污地躺在阴寒的水牢里,听到人的脚步声,她缓缓抬起了头。自从被风抓到这里,她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吃过饭了,而且每日三餐的时间,她都会受到各种刑罚,如今不要说她的脸,就是她的身上恐怕也没有一个地方有好肉了。
好不甘心啊,李湘奄奄一息地想着,她的整个身子被锁链穿透琵琶骨半悬挂在空中,手筋脚筋尽断,整个人就像只蜘蛛似地蜷缩在铁链之中,不知道来的人是谁,是今日行刑的人吗?不见天日太久,她已经不记得三餐的时间了。
“李湘,这里的滋味怎么样?”冷冷的却有些熟悉的声音,李湘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就看见眼前如山一般冷峻的男人,可不就是楚阳王萧珥,害得她如今这种惨状的男人!
李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来气,猛地抬起头,狠狠地瞪着萧珥,“萧珥,你怎么会在京城,你不是在边境吗?”
萧珥没有回答李湘的话,对一个快要死的人,或者说她剩下来的日子只剩下折磨的人来说,有些话根本没必要跟她说。他目光阴冷地看向李湘,看着她丑陋的面容,想到自己错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冰湖少女,心中就是一阵恶心。
“你不怕皇上怪罪吗?”李湘见萧珥不回话,又怪笑着嘶吼了一句,“哦,你可能还不知道,阮小竹她被关到旧都去了,她那样的人,在旧都想必活不了两日吧。”
这话勾起了萧珥心中的痛,当时他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才以为阮小竹真死了,万念俱灰,没想到阮小竹的死讯,李湘居然不知道,想必她如今失去了利用价值,或者说皇帝如今自顾不暇,没空来跟她联络了,并没有告诉她这件事情啊!
“死到临头还不忘替主子尽忠,哦,忘了说,他其实也算不上你的主子,你的主子不是阮珣吗?”萧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