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掉了下来……
匆匆跑到秦川那儿,发现他已经等待许久,有些愧疚的跟他解释了一下,还好他没有责怪于她。
忙碌的一天终于结束了。阮小竹全身都泛着酸痛,累的连站都快要站不稳了,只想着赶快休息,但是一想到今天的劳动成果时,就感觉这些苦都不算是什么了。当阮小竹所在的这一小分队先行回到了之前的集合地点时,刚一跨进门,就发现已经有些许人回来了,那些人全都聚在一起将自己今天所收集到的消息交换和做了个汇总的报告。
他们看到阮小竹他们回来了,他们也没有和他们打招呼什么的,只是神情淡漠的望了他们一眼,视他们为空气,转身继续和身边的人讨论着,说着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和八卦。他们都害怕着自己成为下一个时疫的感染者,不知道他们说道了些什么,他们一下子就全都紧张了起来。
阮小竹看到这样的他们,很想要插话进去,问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表情和动作,但是一看到他们那冷漠的眼神,那快要说出口的话一下子就退回到了喉咙里。
阮小竹快步的往前走着,压下了心中的那一丝丝想要和他们交谈的欲望,不去理睬他们所说的话。
因为在此之前阮小竹和同队的有些人闹的有些不愉快,所以到现在也没人来和他们打招呼和过问、交换他们收集的情况等。
等回到了集合地的讨论厅时候,阮小竹一下子就做到了凳子上,今天一天的行程让她感觉累的连抬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联想到他们今天收集的资料还没有整理好,就忍住了乏意,坐直了身子。
“秦川,你过来一下,我们把今天收集的资料整理了吧!”阮小竹柔声说道。
秦川听到她所说的话来到了桌子旁,和阮小竹分工合作的整理着他们这一整天收集到的时疫的发展情况。
秦川拿起一张张的纸质资料缓缓的念道:“姓名:张若虚,男,30岁,病症:恶心、呕吐、面色苍白、消瘦,程度:中度。家中父母健在,有着妻儿和孩子,无感染时疫。他的心愿是:赶快好起来,回家照顾家中的妻儿老小。李欣,女,18岁,病症:呕吐、高热不退,程度:轻。家中父母健在,还没有婚配,家中老二,她的弟弟感染了时疫。心愿是:回家看看家中的二老,让弟弟的病好起来。吴雨阳,男,25岁,病症:面红耳赤、呕吐、有出血的倾向,程度:中……”
阮小竹认认真真听道,低头仔细的写着。她那微微张大的眼眶中,双眸被烛光照射的亮晶晶的,柔化了她周身的黑暗。
在这个昏暗的房间中,他们的周身环绕着一种奇异气氛,好像他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只有对方才明白,在这气氛之外的人,根本就不懂他们的意思,烛光把他们的身影渐渐拉长,交织在了一起。
听到秦川念完了,她抬起头望了望门外,发现天都已经黑了,星星都已经挂在了天幕上了,阮小竹揉着酸痛的肩和手腕看向秦川说道。
“秦川你快看看,有没有遗漏的或者写错了的!”
秦川接过阮小竹递过来的那本写好了的线本时,却一个不小心碰到了阮小竹的手,只见阮小竹一个激灵就把手缩回,秦川望了她一眼,却发现此时的阮小竹的脸蛋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就连那小巧玲珑的耳朵都悄悄蔓延了起来,让人很想把它放在手心中把玩。而阮小竹此时却心虚眼睛不敢望向他。秦川默默的看着她的脸蛋时,却发现她的脸蛋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滑,感觉很是可口。
秦川定了定神,努力的看向阮小竹,当他看到阮小竹的眼睛时,却发现里面只有着他一人的存在时,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丝的涟漪,秦川努力压下心里的那一丝异样,低头去看线本。
这一看,顿时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