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刚在夏燕的家中吃了午饭,夏燕的父亲和王大刚各喝了二两酒。
饭刚吃完,他竟然爬在了饭桌上呼呼的睡着了。
这对于他一个半斤酒量的男子汉,却叫夏燕父女两个看了笑话,真是丢丑了。
他只能在夏燕安排的房间里睡了三个小时,然后才在夏燕的便陪同下,向石槽头村而来。
王大刚回过头来,看到他走出的那所院子格外的好看。
夏燕和父亲所住的房子是在出了森林的半坡上,建起的一所三层楼的小别墅,建筑风格是采用了那种欧式的。远远的望去,就像孩子们玩的积木。
色调是暖色的,红红的颜色,陪衬着绿绿的森林,格外醒目。
他们在村民们的指点下,找到了村西边上的一所独院。走近院子,来到院门口,看到院子里没人,却听到了猪和毛驴的叫声。
王大刚第一眼看到了院门口有两个不明显的车轮印,在红土的地面上,要不认真细致的看是发现不了的。这车轮印是自行车留下的。
院子的正面,只有两间正房。西南角是个厕所,紧挨厕所是个猪圈,里面的猪“哼哼”着。再挨着是个牲口棚,里面的毛驴正敞开喉咙大声地叫着:“啊儿——!啊儿——!”
王大刚和夏燕在门口各喊了一声:“有人吗?”“有人吗?”
院子里没有回应。
他俩进到了院子里,来到了靠近住房的一棵大树下,这里有个棚子,里面摆着一个蜂窝火,火上坐着一把熬水的水壶,此时,已经“哇啦哇啦”的熬开了水。
王大刚上前提起了水壶,放到了火台的一边。
来到了西边的房前,看到门上挂着把锁,东边的房子门口挂着竹帘,窗户上的花窗帘还挂着。
他们在西房的窗户上看到,西房里摆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很显然这是间库房,而挂竹帘子的才是他们的住房。
王大刚来到竹帘前轻轻地喊道:“田丹!”“崔保安!”
虽然喊着两个人的名字,但房间里并没人应。
“糟糕!”王大刚料想到情况不对,两个活人怎么一个回应的也没有?除非两个人死亡了或者就不在家中。
王大刚伸手挑起了竹帘,走进了房间,夏燕也跟了进去。
这房子不大,房子的左面摆着一个电视,一个放像机。右面摆着一个长沙发和一个茶几,两个茶杯里都有半杯茶水。门的对面靠墙,是一张双人床。床上有人盖着被子。王大刚上前推了一把,喊道:“嘿,醒一醒!”
床上的人没动静,王大刚抓住被角一拉,被子离开了床上的人体。那人体是背靠着他们的。王大刚一看穿戴,认出了床上之人就是田丹。他不由地自言自语地问了自己一句:“除了她两口,她不是还有个得病的孩子吗?这孩子呢?”
他的话音刚落,夏燕就答道:“昨天小孩的爷爷奶奶把他送医院了。”
王大刚回头看了夏燕一眼,问她:“你们很熟?”
夏燕有些惊慌地说:“不,不。不太熟,听人说的。”这些表情,使王大刚产生了一些疑问。
“夏燕对田丹的这些为什么会这么敏感?”
但由不得他细想,他推了田丹一把,但床上的田丹并没有动静。王大刚凑前一看,田丹的嘴角上流着一丝淡淡的红血,身体僵硬,她已经死了。看那样子是中毒而死的。
王大刚看到了茶几上的茶壶和茶杯,上前摸了一下茶壶,里面的水还温着,茶杯里的水也有些温度,但不如茶壶里的温度高。他拿起了两个茶杯瞧了瞧,看到一个茶杯上有一个红嘴唇印,这是涂了嘴膏的女子用过的杯子。另一个茶杯上却没有。
他向田丹的尸体看了一眼,田丹的嘴唇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