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偶尔飘过的几朵白云,啥也没有。我很清楚我呆的那个病房不可能在飞机上,可从我离开病房到被扔到空中,前后时间还不到十分钟?如果我们不是从飞机上被扔下来的,那我们几个究竟是从哪里掉下来的呢?
正想着,全子却发现了我,冲着我叫到,“德子,你他娘的怎么在这里发呆?”
“滚!老子这哪里是发呆。”我回过神一边骂一边迅速朝他们的方向跑过去,又帮艾琴和阿芳割开了各自身上的伞绳。四个人这是从湖边分开后,正是第一次的碰面,不免又说不完的话,边说边忙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出来了。
全子这时从身后脱出了一个黑色的大箱子,全子说这东西是跟着我们一起从天上落下来的。由于箱子是死物自身不能控制降落伞,全子他们见到它的时候,它还深深的插在沙地里呢,好在这箱子质量好,一点都没有变形。
全子围着这箱子转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括,轻轻一掰,那箱子的盖子就自动打开了。箱子里面放着四个背包,上面还写好了我们四个各自的名字,另外还有一个防水袋,里面装着我们从昆仑山底带出来的东西。奇怪的是,小范竟然没有打开偷窥,这可不像是他的作风。
全子拿出背包,发现背包下面还有一封简短的信。
“情况紧急,又因形势所迫,得罪之处,还请谅解!你们四人既然决定逃离,那就早作打算,你等背后组织比你们想象中要强大,要复杂,要危险,望你们多加小心。我在你们各自行囊背包,放了些换洗衣物零钱,还有给你们新做的证件,虽准备仓促,但这些物品也可暂时够你等支撑一段时间,日后长久之计还得靠你们自己。因时间匆忙,以至于字迹潦草,前言不搭后语,还望你等千万保护好自己,望各自珍重,有缘再见!”
全子喃喃念完,我们四个对小范的愤怒顿时又消减大半。可就算如此说实话,我们四个现在依然还分不清这小范是敌是友,他的信c他的话我们也始终未能完全明白。
全子翻开了写着他自己名字的背包,从里面翻出了几件衣服,又拉开一层,只见里面放了厚厚的一叠钱,还有一个手包,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有身份证和护照,全子念到,“胡小三,男,汉族!胡小三亏他小范想的出来。”
阿芳说道,“看不出来小范的确神通广大,这些东西足已以假乱真了。”
艾琴说道,“越是这样,就越说明他那个人深不可测。”
我打断道,“现在说他已经没什么意义,从过去和目前来看,至少他对我们没有什么恶意。当务之急是我们几个要认真想想我们的处境了。就如他说的,既然我们决定要逃离组织,那就得有计划的实施了。”
她们三个点点头,阿芳接话道,“不错,是时候和过去道别了。前途是生是死全靠我们自己了。”
我听阿芳说的不免有些悲壮,立刻接话道,“前途一定是生的,哪里来的死。我们四个绑在一起,就算是阎王也得怕我们三分。”
全子却说道,“德子。我反而觉得我们四个不能在一起行动。四个人在一起,虽然战斗力大,但目标也大,更容易引起组织注意。我反而觉得我们化整为零,两人一组分开行动更好些。我们一组朝东一组朝西先分开一段时间,等避开组织前期的密集搜捕后,在聚拢做下一步打算,你觉得如何?”
“嗯,有道理!”艾琴和阿芳赞同道。
我当然没啥别的意见,我说道,“那就老规矩!我和艾琴,你和阿芳。现在老五生死不明,我们暂时也顾不上他,只能把自己安排好了,在来打听他的消息了。”
我们又详细商谈了以后的各种计划,又想了无数条应急策略,当下也不在耽误,拿起小范给我们准备的gps,找准了各自的方向,我和艾琴一路向西,小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