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这个很是耳熟的声音十分顺从的蹲在了冰面上。阿芳和艾琴也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吓了一跳,但还是跟着我一起蹲了下来!我回头一看,竟发现身后又出现了一身长毛的人。不过从他刚刚的说话声,我就已经知道了这家伙是救我的那个人。
知道对方的身份之后,我立刻也不再拘谨,示意阿芳和艾琴不要太紧张。
“对面的绿眼睛家伙是什么东西?”我一点都不把他当外人的问道。
“龙鹫!”他蹲在我旁边小声的回道。
“龙舅?”我一时想歪了,“龙还有舅舅啊,难道这货从东海来的。”
那人被我的天真理解呛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什么龙的舅舅,这家伙叫龙鹫,龙就是这个龙,鹫是秃鹫的那个鹫!”
我看着眼前这神秘人生气的样子,突然间有点后怕。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家伙什么时候跟上我们三个的,我们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而且这家伙明显要比救艾琴的那人要厉害的多。
不远处的龙鹫让这个高深莫测的神秘人都这么紧张,看来对面的龙鹫也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主儿。不过想想也对,一双眼睛都这么的吓人,就更别说隐藏在暗处的身子到底有多大了。
我对旁边的艾琴和阿芳介绍道,“这是我的救命恩人,刚刚救我的就是他!”
阿芳和艾琴相继打了招呼,他点头示意并没有说话。
我问他道,“那冰床的机关是你修的?”
“嗯!”
“那这个冰栈道也是你修的?”
“不,只有一部分是我修的!”他说。
“这下去去了哪里?”我觉得这个问题必须要问一下。
“出口?”我掩饰不了内心的激动,出口,天哪!这是这么久以来我听到的最好听的词语了。
“这下面有出口?”阿芳有些疑惑的问道。
“对于你们来说可能是出口。对于我来说却什么都不是!”他趴在一边说道。
他的话让我觉得莫名其妙,怎么对我们来说就出口,对他就不是出口了呢?“为什么这么说?”艾琴问道。
“不为什么!”他说。他沉寂了一会儿又小声的说道,“这下面没有终点!”
“没有终点?”我被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搞的有些头大。
“这个洞一直下去没有底的!我走了二十年,都没有走到这条路的终点!”他有些伤感的说道。
“那既然没有终点出口又在哪里呢?”我觉得他的话前后矛盾忍不住问了出来。这时阿芳却打断了我的话问道,“老人家,您到底是谁啊?”
那神秘人突然坐了起来也不回答阿芳的问话。摸摸索索的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笔记本。我看了一眼封面,红色的壳子上面还有毛爷爷的头像一看就是七八十年代的产物。他把这笔记本往我手上一塞说道,“以后抽时间看看这个,会对你有帮助的!还有我交给你的那个胸章,一定要替我转交到!”
我把笔记本接下又从口袋中掏出那个胸章,问道,“我上次都没来得及问,你这个玩意要让我交给谁啊,或者说你们的队伍位置在哪里,我怎么才能找到他们?”
“我不知道!”他一句话差点没把我给噎死。
“您都不知道,我到哪里去找到啊?”我有些不爽的说道。
“你会找到的。只要你们能活着从这里离开,根本就不用你去找他们,他们一定会来找你的!”他信誓旦旦的说道,“别忘记我给你说的话,注意保护好自己。找你的可是你们组织的死对头,他们那些人的存在就是为了抓住你们,击垮你们,知道吗?”
我听完好笑,“您这意思我理解了!也就是说您是警察我是黑社会,我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