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明白了那群科学家为什么可以从崖底乘着冲锋舟进来,现在可以清晰的判断出他们根本就不是第一批进来的人,早在他们之前就已经有人进来过,并且还很安全的离开了这里,虽不能完全的推断,但至少第一批人中肯定有一个人安全的离开了这里,不然不可能知道这条秘密的水道。
如果不是阿芳如针尖般的心细,我们觉不可能发现如此的秘密,但发现这些东西却又出现了另外一个大的问题,后面的这群人为什么要掩盖掉前一批人留下的痕迹呢?难道说第一批人在里面做的都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这两批人的关系又是什么?是敌是友?
艾琴看着我呆呆的站在那里,从我手中接过荧光灯,从另外一边的铲痕下寻找起来,得到的结果和这边差不多,可是她仍不放弃,拿着荧光灯沿着洞穴的四周找起来,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而阿芳的心里却充满了背叛感,阿芳低语道,“也许这里面发生的事情不是我们这个级别的人可以知道的,但是事先给我们打个招呼也好啊,本来境况就一团乱麻,现在心中更是乱上加乱。”
我无法回答阿芳的问题,此刻我的心里何尝又不是一样的想法。
这时在洞穴周围找遗迹的艾琴兴奋的大叫起来,“快来看,我找到了一个字!”
只见艾琴趴在洞穴的左下角正一脸兴奋的盯着崖壁上的字,我和阿芳赶紧凑过去,只见坚硬的崖壁上,有一个用刀刻出的汉字,歪歪扭扭的一时很难认清。
艾琴用手把这个字周围滋生的霉菌清理掉,顿时一个让我们怎么也兴奋不起来的汉字出现在了眼前,娘的!让我们三个充满了无数希望的这个字竟然是一个“逃”字!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觉得不可思议之外又如被当面泼了一瓢冷水,倒不是因为这个字藏得这个位置,而是因为这个字代表的意义,逃,为什么要逃?肯定是因为有危险,可是危险又是什么呢?是那只鸟,还是那些蝙蝠,或者是那只老鼠,或者是更加危险的东西。
阿芳盯着那个字看了半天,终于说出了一句话,“我怎么觉得这字迹怎么熟悉啊,感觉有点像老五的字迹!”
经阿芳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眼前的这个字迹竟然如此的熟悉,旁边的艾琴也说道,“是有点像,老五哥的字就是这么歪歪斜斜的!”字迹像不能说明老五来过这里,不然的话这也太扯了。难道说,老五那晚失踪之后到了这里,在这里写下来几个字又重新回到了湖北洞里,这速度就是坐长征七号也没这么快。
我说,“这世界上字迹一样的人太多了,看着像,只能说明这是个巧合罢了,再说,这字迹是用刀刻上去的,和平时在纸上写字可不一样。你们俩不要想的太多,把自己陷入到一个死胡同里面去了!”
这时耳麦中想起了全子的声音,他问道,“你们怎么样,找到些线索没有?”
听他的声音,比先前往回走的时候要好很多,应该他自己给自己打了止痛针,我回道,“找到了一些,但还没发现那些人的踪影,你那边怎么样?可要特别注意安全,尤其是那只老鼠啊!”
全子玩笑道,“我全子岂是那种在同一件事上吃两次亏的人,嘿嘿。你们那里没有线索,我这里倒是发现了一些端倪。”
原来全子回到营地后自己给自己打了一针,止住了身体上的疼痛后,他又再次在帐篷里外寻找了一番,这次他很意外的在一个旮旯里面找到了一只小型对讲机,应该是其中一人睡觉之后忘记拿了!对讲机还有电,他拿着对讲机呼叫了几次对方,可是却一直无人应答!
我对全子说道,“你还是继续呼叫,有人应答的话及时的通知我们,我们在往前走走!”
我们三个决定暂时忘掉刚刚所看的和所想到的,继续往前的走下去,刚准备提脚,后面的阿芳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