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子接着说道,“我也不知道伤怎么来的,跟着那家伙的时候到了那个油灯的下面,我感觉我的胳膊痒痒的,我用手一摸,一看全是血,才站起来发信号弹的!”
艾琴按了一下全子的伤口,问道,“你疼吗?”
全子摇了摇头回道,“不疼啊,真的,一点都不疼!我就是从来都没感觉到疼痛,才觉得奇怪!”
艾琴对我们说道,“这怪不了全子,他是被麻醉鼠咬了!”
什么情况?这个,这个是不是我又文盲了,麻醉鼠是什么鸟东西,我怎么一点也没听说过啊。阿芳也一脸的茫然问道,“麻醉鼠是什么?是老鼠吗?”
艾琴说,“我没见过实物,只是以前听一个生物老师讲过,说在澳大利亚的一些山洞中生长着一种老鼠,它们可以通过唾液麻醉自己的天敌,然后在天敌无任何知觉的情况吃掉它。你们看,全子的血现在呈黑色,而且他丝毫都感觉不到疼痛,在加上他说见到的东西长相像一只老鼠,我就猛然想起来了!”
我听着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劲,急忙打断道,“不对不对,全子不是说,那只老鼠没有攻击过他吗?”
艾琴说,“那种老鼠攻击你的时候你是不可能察觉的,那感觉就像被小蚂蚁咬了一口似的!”
阿芳看了一眼全子已经被清理干净的伤口,说出了自己的疑问,阿芳指着伤口说,“你们看,这根本就不像是被咬的痕迹,而是被爪子抓的痕迹嘛!如果麻醉鼠是通过唾液麻醉的话,这似乎说不通!”
我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急忙问道,“全子你的屁股还疼不疼?”
全子这时估计已经完全忘记了屁股上疼痛,我一说,他就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站起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一摸屁股,高兴的说道,“见鬼了,不疼了!怎么一点都不疼了啊!”
我笑道,“大家先不要去争论是被咬的还是被抓的,目前看来那只麻醉鼠也不是没有好处的,你们看,它就治好了全子屁股的疼嘛!”
阿芳笑道,“这估计也是暂时的,等麻醉一过,很快又会再次疼起来的!”
我们这时也懒得去追究全子到底是被什么东西给抓了,因为找到这个答案似乎对我们寻找那支科考队一点用处都没有,好在全子也没什么大事。艾琴给全子打了一针抗生素防止伤口感染,又用纱布完成了包扎,做完了这一切,我们四个刚准备松口气,突然毫无征兆的四盏油灯全灭了。
我准备问怎么回事,艾琴叫道,“快戴上氧气罩!”听到这话,我不由的感叹艾琴的心细,这油灯无缘无故的熄灭,肯定与周围的空气变动有关!我憋着气从背囊里面取出氧气罩,刚戴上,就听见头顶上“吱呀”声一片,接着声势浩大的蝙蝠军团从天而降,原来早些时候被我们两次枪响吓跑的蝙蝠这时回巢了,由于它们数量巨大,进洞的时候造成了强大的气流,直接导致了我们的油灯熄灭!
嘈杂的声音持续了差不多五分钟才慢慢的安静,我打开狼眼照了一下我们刚刚下来的那段崖壁,只见我们的绳索已经完全被蝙蝠覆盖,整个崖壁上全是厚厚的一层的蝙蝠。
全子问道,“这蝙蝠不是应该早上才回来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说道,“你把别人的觉吵了,还不允许别人回来补个觉啊!”
阿芳说,“先不要管那么多了,还是想想我们怎么去寻找那些人吧!”
就如何行动的安排,就在刚刚给全子治伤的时候我心里已经有了谱,我招呼大家坐下,接阿芳的问题答道,“大家应该还记得我们下来的方向是天坑的南边。”说完在地上用鞋子画了一个方向指示图,边画边继续道,“你们看,我们刚刚下来的地方是天坑的正南方,上北下南,左西右东!我们已营地为中心,刚刚去左边了的地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