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莫名其妙的望着他,不知道他搞什么飞机?
阿芳问道:“看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啦”
全子放下枪,打趣道:“野猪没看到,倒是看见了一活生生的倒挂人猿!”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应该是发现老五了,如果是发现的其他人,他肯定不会开玩笑的。
艾琴不知道我们这些小九九,急忙问道:“是野人吗?是野人吗?”
阿芳也明白了全子的意思,忙解释道:“是老五啦!”
我急忙掏出折叠望远镜,看向全子看的那个方向,只见老五头朝下被倒挂在一个山坳的一颗古树上,背上的行军包像一个龟壳伏在他身上,乍一看像只被倒掉着的巨大乌龟,样子实在可笑之极。
全子用狙击瞄准镜看的比较真切,他对我们说道,“老五是用飞锁把自己挂在那里的,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导致树上不能去,地上不能下!”
我说:“还能有谁,树上的丑猴子,地上的野猪呗!”
阿芳插嘴道:“野猪不都在湖对岸吗?”
艾琴说,“行了不管是什么,老五老挂在那儿也不行啊,我们还是去看看情况吧!”
这话说到了正题上,可是老五所在的位置却在湖的对面,也就是我和艾琴昨天滚落的那个山沟的正上方。如果要到那里去,必须要经过野猪封锁的湖对岸,否则就只有走汪海燕昨天的那条路,从山崖下到山沟再从山沟爬上去。
我们综合分析了下目前的局势和危险度,最后一致决定走汪海燕昨晚的路。虽然路程比较的远,但是比起和一群野猪在那边纠缠,时间用的反而还少些。走这条路我们只要注意树上的丑猴子就行了,再说那些丑猴子一般也不会主动跳出来招惹我们。
到达山崖顶端比我们想象的要顺利,毕竟前面的冤枉路全子和阿芳已经走过一遍。我站在山崖上用望远镜确定下老五的位置,从望远镜中似乎看不出悠闲的挂在哪里,周围也看不出什么危险。正准备转头对他们说,突然左脚传来一阵剧痛,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瞬间就往山崖下摔去。
后面的全子眼疾手快,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行军包包带,正在下坠的我一个急停,接着后背重重撞到了后面山崖上的岩石上,背脊被山崖上突出的岩石撞的深疼,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但是我此刻巨大的下坠力和体重把全子也差点拉到了山崖下,在全子摔倒的时候,后面的艾琴和阿芳包括汪海燕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她们又一把死死的拉住了全子,我这才彻底停止下坠。
此时的我整个身体已经处于悬空状态,双臂被行军包袋死死的勒住,开始变得有些麻木,甚至在慢慢的失去知觉。刚刚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我大脑此刻一片空白。但我知道此时最需要冷静,深吸一口气,定了下心神,接着低下头看了一眼我脚下袭击我的东西。不看不知道,一看心里像打翻了辣椒油,火辣火辣的恨,除了那狗日的丑猴子,实在找不出第二种胆大妄为的丑东西了。
那猴子也很吃惊竟然没有把我拉到山崖下,只听见它“呜啊呜啊”的叫了几声,那声音真是像极了婴儿的啼哭声,难道真是传说中的‘催生子’。现在我也不能想那么多了,眼下最要紧的是想办法脱身。再加上一看到那张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刚刚那畜生的叫声摆明了就是在叫支援,我动了一下胳膊,发现已经麻木到不受任何控制了,别说掏枪,就是动一下都很困难。好在我的脚活动还是很灵活,左脚被那只丑猴子死死的拽住,我用右脚狠狠的踢向它的爪子,我们专用军鞋底都是防刺防压的高金属性材料,如果人被踢到,至少也得淤青半个月。那猴子完全没有想到我会自杀式踢自己的左脚踝,当我一击即中的时候,那猴子一声惨叫,直直的向崖底摔去,我的双脚得到了解脱,顿时觉得身体也轻松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