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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王,如今大晋的少傅,不良于行的他,最擅长的就是抓住人心中最脆弱的那个点,迫使他们按照自己的心意行进啊!

    “姊夫,当年那个孩没了,我阿姊伤心了很久。”他提到那个未曾有幸来到人世的孩,羁言看他一眼,“我想请你,再给她一个孩。”

    羁言又伸手在他膝上按了一下,凉声道:“你阿姊当初提出的条件是与我成婚,我并未答应她多余的事情。反而是你,个多月后的今日,为何还未履行约定?”当初的约定,是刘羁言与潋滟成婚,空濛则与刘苏为对方解去身上的隐患与顽疾。

    空濛呼痛,“别按,别按!”他扁扁嘴,很是委屈,“你妹那样忙碌,话都不与我说一句,哪里会与我解毒?”

    “姊夫,我有派人跟着她,你知道么?”空濛露出小孩献宝一般的笑容,神神秘秘。

    羁言自是知道的,他从青州便远远缀在了刘苏一行人的后头,自然能现还有另外一些人跟着她。凡是露出一丝恶意的,都已被他除掉,另外一些或许其中就有空濛的手下。

    “我现,她还在想着你啊!”空濛弯下身,试图将毯扯回自己膝头,未果,委屈地坐了回去,没骨头一般靠在椅背上,叹一句:“她可真是个天才,胡床是我西域所有,怎的这么多年,就没有一个人想过给胡床上加轮呢?”

    见他扯远,羁言微微不耐,干脆不再看他,靠在城墙之上,瞧着空中那一轮并不圆满的月亮。空濛亦不再说话,视线掠过这个男人俊逸非凡的面容,心想,难怪阿姊对他念念不忘。之后,他也看着夜空,默默无言。

    过了许久,一队巡城金吾卫从两人面前走过。想是空濛手下已提前打过招呼,以抓捕犯夜之人为本职的金吾卫对两位望着远星空的美男视而不见,唯有橐橐的脚步声惊动了他们的神思。

    待金吾卫过去,空濛道:“姊夫,只要她还念着你一日,她便不会与我合作,为对方解毒。”面对羁言冷如冰凌的目光,他苦笑,“女人就是这般善变啊。她想活下去,逼着你答应了阿姊的条件;可过后,又不愿意履约。”

    “她不愿履约,这世上又有谁能强迫于她?”空濛长吁短叹,“可我还是很想活下去的啊,我的顽疾比她的严重,也比她更想活下去。”

    “那么,如何才能让她履约?”羁言知道自己掉进了空濛用语言织就的陷阱里,有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但他说的,是他最为关心的,他必须听下去。

    “很简单,”空濛的声音突然变得杀伐果断,充满诱惑力,“给我阿姊一个孩!”

    寂然无声,含青剑已抵在空濛喉头:“莫要以为,你叫一声姊夫,我便不会杀你。”

    空濛扳着手指,低声:“我叫了好多声了”剑尖向前抵了抵,他不敢再戏弄濒临失去理智的男人,抬眼望着他,让他看清自己眼中的真诚,“她一日放不下你,便一日不能快乐,不是么?”

    “她放下你,才能幸福,不是么?”你存在的意义,不就是为了让她平安喜乐,不是么?那么,因为你的私心,你的坚持,你将自己镌刻在她心头,霸道地不

    许她放下,不许她忘记,这样做对么?

    羁言收回含青,看着空濛嘴唇开阖,字字如惊雷:“姊夫,想要她彻底放下,便回西蜀去,与我阿姊生个孩,彻底绝了她的念头!”

    彻底绝了她的念头!

    半日之前,他还欣喜于她对他念念不忘。此时此刻,空濛却告诉他,他便是她所有不幸的源泉,唯有挥剑斩情丝,她才能喜乐。

    “谁教你说这样一番话的?”羁言起身,将毯盖回空濛腿上。这一次,他并未刻意施力,然而仅是绒毯的重量,便使他痛得满头大汗,唯有紧咬牙关,才能阻挡即将冲口而出的痛呼。

    羁言突然意识到,前楼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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